53 渴望(H)
昏暗的房间里,两jushenti交叠在一起。
男人赤luo的shen躯伴随柔和的光线起伏,肌理分明的pi肤因过分忍耐渗chu细密的汗珠。
女孩细白的小tui原本松松勾在他的腰侧,又随着两次短暂的起伏,跌落到床面上,最终被他宽大的手掌压住。
这样的状态持续得太久,以至于密闭的空间里全是那种chao湿而粘稠的气息。
腥甜与retang交织,夹杂着男xing荷尔蒙的味dao,气势嚣张地弥漫在空气里,极容易引人发qing。
苏然被这样的味dao包裹得密不透风。汗shui的咸与xingyu的nong1烈无chu1不在,随着shenti深chu1缓缓chou送的xingqi一同,将她的shenti完全撑开、灌满。她连意识都开始模糊,shenti的gan官却前所未有地清晰。
龚晏承今天似乎格外执着于jinru的深度。
他并非一开始就jin得这样深,而是极其缓慢地,一寸一寸地压jin去,直到两人严丝合feng地、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
可当xingqi抵达这样的深度,快gan反而变得可遇不可求。
他并不想让原本快乐的事变成折磨,就只为了满足自己nei心阴暗的yu望。
所以,始终克制着不zuo大幅度的动作,只用硕大的guitou抵住深chu1的某一dian,轻巧而从容地dingnong、研磨。
但仅仅是这样,已经足以让shenxia的女孩zi发疯――被完全撑开的xuedaomingan得不可思议,稍微的摩ca就能引发剧烈的快gan。
更要命的是那种被彻底占有的gan觉。
打开她的过程缓慢而清晰,带一dian微妙的仪式gan,像是在拆解一件jing1致的礼wu。
xingqi成了剥开包装的利刃,将她层层打开,louchu最jiaonen的花心。
很小的一朵,甚至还在柔弱地发着颤。
而他并没有因为它在可怜地颤抖,就温柔以待,而是毫不留qing地贯穿。
用那把炙re的利刃。
极其深地,将她钉在原地。
因为过程足够慢,痛gan与快gan都被稀释,反而突chu了一种纯粹的“满”。从shenti到灵魂,都被他一diandian填充、占据。
那gan觉难以形容,已经完全超越了单纯的xing快gan。
她能清晰地gan受到他的每一分每一寸――怎样深ru、怎样占领、怎样迫使她完全敞开。每一xia都像要将她的灵魂碾碎,重新roujin他的shenti。
疼痛与快gan早已难分彼此,只剩xia一个事实――Daddy在jinru她,并且已经jinru得这样深,深到她可以将他留在里面的事实。
这个认知让她gan到一种汹涌的、近乎堕落的兴奋,酸颤夹杂、不可遏制的,已经是让她崩溃的程度。
恍惚间,她成了一枚小小的、柔ruan的蚌壳。
他轻轻一碰,她就会淫dang地张开,任由他喂shi。
而她会紧紧han住,甚至讨好而主动地将最柔nen的珍珠呈上,只为了让他多停留哪怕片刻。
怎么会渴望到这个程度?
她甚至都分不清自己在渴求些什么。
明明他就在yan前,就在她的shenti里,却仍然gan到一种深ru骨髓的饥渴。
那样极端而可怖的,混合着生理与心理的双重空虚的,饥渴。
几乎将她bi1疯,而后又gan到绝望。
苏然颤抖着手指抚上自己的小腹,那里有一个清晰的凸起。隔着薄薄的pi肤,她甚至能描摹chu他的形状。
龚晏承垂yan注视着她的动作,呼xi骤然cu重。他停xia动作,声音里全是cu粝的质gan,难以压抑的yu望浸run在里面,“乖乖,怎么了?”
两个人此时离得极近,完全贴合的ti位。
男人的腰kua斜斜压在女孩zishen上,整个xia腹与她的阴阜紧密相贴。
xingqi已经完全嵌ru她tinei,连两颗饱满的阴nang都压在了rukou上,xia缘的bu分甚至已经抵了一些jin去。
过于深ru的姿势让甬dao始终维持着完全撑开的状态,阴jing2表面的每一条筋脉都紧密地嵌合在柔nen的neibi上。
xingqijinchu时,那些凸起的经络沿着嵌合的bu位缓缓拉动,哪怕是极轻浅的动作,也会带来战栗的快gan。轻而易举就能将她送上ding峰。
龚晏承摸了摸女孩zi汗湿的额tou,“很难受吗?”
这样的深度,已经超chu了单纯的好受或难受的范畴。
苏然蹙眉不语,一只手搭上他的小臂轻轻握住。另一只手仍an在小腹上。她能清晰gan受到里面那个骇人的存在,轻轻一an就激得她呻yinchu声:“呜……爸爸……爸爸……”
爸爸在里面。她想说。
可话未说完,tinei就涌chu一gureliu。
从那个被他gan1得微微张开的小kou里溢chu,retang黏腻的一小汪,兜tou浇xia来,shuang得男人浑shen一颤。
龚晏承脸se瞬间沉xia去。
那dian刻意作chu的温和与克制dang然无存,因为担心孩zi而勉力压抑的xingyu也终于彻底崩塌。
他chouchu被她握住的手臂,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yan睛里带着危险的笑意,语调却很温和,“看来是cao2得太轻了。”
“呜呜……不是……没……”苏然这才意识到自己zuo了什么,慌乱地去推他。
但已经太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