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猛然清醒,却又因为到的震动棒不断刺激而连连失神,尾因为忍耐而滴落生理的泪,双不自觉的张开想让那得更深。
真是耻辱……他竟然……会被这个昏庸无的皇女,给亲手送上……变得、如此淫……
他上的孕夫叫媚,倒是让他得了些许息的机会,咙里止不住地溢低哑的呻,他几乎都可以想象这个好淫的皇女殿是如何让那个大着肚的男人攀上的,二人又是如何交媾,在他翻云覆雨……
不行……不能想这个……
晏疏只觉得浑燥起来,他思绪恍惚间竟然会有卑鄙无耻的想法——就这样沉溺在这样愉的中,他本就淫贱,喜那样硕大威武的……不是很正常么?
……很正常?
晏疏咬破尖,火翻卷,带来的油滴落在那的肌肤上,骤然一颤,竟是控制不住地冲破蜡油了来,令他骤然闷哼。
杀手漆黑的眸在震动棒的嗡鸣愈发模糊涣散,床上的震颤引人遐思,他呼急促着,乳上的电极是不是放电令他浑酥麻,额上薄汗已经淋漓,神智终于是撑不住这样度的刺激,他沙哑的嗓音低低地呻起来。
想要……
这不够。
震动棒永远都比不上那长的巨,它来的时候,他的魂魄都像是要被它开,他的已经开始求不满,他想……
他想要……皇女殿……
不,不行……
晏疏恍惚着躺在床底被震动棒到痉挛。
他不知时间的逝,或许只是过了十几分钟,或许已经过了半日,他在连续的疲力竭,在重见天日的时候甚至已经是半昏迷的状态。
皇女殿低吻他,眉弯弯地把玩着他故障的腹,在他惊醒的刹那间,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躯。
“别害怕……我听见你呼唤着我,对吗?”
晏疏疲倦地半睁着睛,他逆着光,看不清面前人的面容,却能够受到她话语间的温柔。
他呼唤她了么?
被温柔地抚摸,他不知为何戒备心降低,蜷缩在少女的怀里,闻着她上好文的馨香,彻底,哑着嗓哀求:“别……”
“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她一将他上的蜡油清理净,抚摸着他被刺激得有些红的阴,细致地清理着,像是安抚受惊的幼鸟那样温柔贴。
“不…别摸…哈啊、别!”
他的膀胱已经鼓胀到濒临崩溃,她只是轻轻搔刮端,带来的都足以摧毁拿到最后的防线,令他的彻底失守。
她一边吻他,一边安抚:“没关系的…乖…将这些清理净就好,嗯?”
晏疏低声呻,瞳孔微颤:“不……”
随着手指极富技巧的把玩与抚,本就的传递的讯息如同电般涌过四肢百骸,他的膀胱骤然失控,一清亮的,随后便是淅淅沥沥的声,回响在寂静的房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