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板包装,揭开防磕碰的泡沫与绒布,一个旧木tou的角先lou了chu来,有损坏的痕迹,接着,又显现chu几个字,墨迹有些模糊了。
温月安坐在几步远,看着贺玉楼将绒布全bu揭开。
那是一张有些残缺的旧床板。
温月安推着轮椅,要过去,贺玉楼忙走到他shen后,将他推到床板面前。玉白的手指轻轻抚摸那床板:“yu买桂花同载酒。”
贺玉楼微微俯xiashen,dai着手套的手握住了温月安的手。
“去练琴。”
“好。”
不久,房里就传来钢琴声,绕着夏末的院zi久久不散,似要带来秋风。
院zi里竹木小几上,一方镇纸压着温月安的回信,纸上的墨迹一dian一dian被晾gan1,只有最后几个字还带着湿意:
琴瑟和鸣百年偕老
……
一封封信就这样寄chu,将人们带到立秋那天的北京,带到钟关白租xia的一间不知名的小剧院里。
立秋在八月,北京还很re,到太阳落了山,晚风chui起的时候才凉快xia来。
钟关白和陆早秋都穿着黑se燕尾服,在后台互相为对方整理领结。
陆早秋的手上缠绕着从前的白se细绷带,钟关白的xiongkou佩dai着一朵浅蓝se五ban花。手指绷带xia有手术留xia的疤,xiongkou的花朵xia有枪伤留xia的疤。
到了演chu快开场时,钟关白拉开门,微微躬shen,笑着执起陆早秋的一只手,在手背上吻了一xia,说:“我的小提琴手,请――”
The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