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不知怎么说……”

        托米丽司摸摸莉莉的：“不知怎么说就先不说，我面对信徒背不来经文的时候嬷嬷也没非要我背呀！”

        “这里的嬷嬷……对你好吗？”莉莉突然问。

        托米丽司皱了皱眉：“还行吧，就是有太严厉了，不让我们祈祷时间以外跟外人说话！”

        莉莉复杂地笑了笑：“可能是为了保护你们吧。”

        托米丽司想了想，忽然一本正经地说：“那当然，说不定红发女妖就藏在他们里面呢！”

        莉莉忍不住噗嗤笑声：“你还真信那个。”

        托米丽司得意地抬起巴：“当然信！有神就有，有正义就有邪恶，这多正常的事。”

        莉莉一怔，忽然明白了什么，猛地从她怀里坐直：“对！多正常的事！”

        托米丽司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随即不好意思又半开玩笑地说：“我看到你的时候还以为你是来给我送生日糕的呢，后来仔细想想，啊，还没到你生日。”

        莉莉的神像是被什么刺中，神复杂又低声说：“抱歉……”

        托米丽司一愣，随即摆手笑：“你跟我歉嘛？是我记错了你的生日，我才要跟你歉才对！”她见莉莉不说话，又打趣：“不过也要怪你，你都不常来，我还以为你忘了我了呢！现在看到你，我可兴了！”

        莉莉垂，嗓音更轻：“抱歉……”

        托米丽司有些急了，伸手扶住莉莉的肩膀：“抱歉什么呀，莉莉！我们是朋友，朋友不用说抱歉。”

        然而莉莉的泪突然一颗一颗地落了来，像是关不住的：“真的很抱歉……托米丽司……我很抱歉……”

        托米丽司连忙掏手帕，轻柔地给她着泪：“怎么又哭了？你长得这么好看哭什么？我长得不好看才要哭呢！”

        莉莉的泪却越涌越多，仿佛心里压抑已久的绪全都涌了来：“抱歉……我拿走了你好多东西……我们拿走了你好多东西……”

        托米丽司怔了一，随即恍然大悟般笑：“你是说那些圣餐吗？那算什么呀！吃光了再就是了，反正圣诞节就是给你们餐的，你不知，圣餐可有意思了！我还能偷吃……”她滔滔不绝地说着自己圣餐的趣事，语调轻快，试图让莉莉振作起来。

        然而莉莉只是摇，泣不成声地重复：“不是的……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托米丽司见状，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莉莉，你不是说过要给我找父母吗？你这样哭哭啼啼的，怎么帮我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