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意自指尖经，柳岸重重地呼一浊气，压心底翻涌，着巴让周棉清朝向自己。先是蜻蜓的碰，然后深，她们已经一百多天没有接吻了，柳岸要全在这里讨回来。

        “我……”讨饶的话一被噎了回去，周棉清手转了个圈，与柳岸的手变成十指交扣，牵着手抬到自己嘴边，伸一舐手指上的渍。

        柳岸亲手教会自己如何取悦她，而她惯常是个会举一反三的好学生。这唯一能够压制她的东西也没了，周棉清还是到挫败，不禁哀哀地叹了气。柳岸侧卧在旁边，看她一副贞洁不在的样，觉得有趣，她将自己的手覆在周棉清的手背上，指压着指，重叠起来，似乎又打算往里面去。

        “怎么了？”柳岸明知故问，指尖已经碰到那腻。

        “才两次。”虽然嘴上说着，柳岸有分寸，手上力气放松了些。原本就只是想逗逗周棉清，知她的后背伤还没好，不会得太过分。她对着周棉清的耳朵轻轻气，戏谑地问：“以前我说不要的时候你停了吗？”

        “不是……”虽然她现在的确有些不好意思。周棉清捂着脸，不是没有自过，但试过之后觉并不烈，她对此没什么兴趣，还以为自己是实在不，就没再尝试。

她不安分地扭动：“想要，想要更多，再快一好不好？”

        却没想到这个可能。

        没想到还是人不对，先一步的选择，连本人都被排除在外，周棉清又有些郁闷。她记起另一个第一次：那时的她对事一窍不通，没有任何天赋。是柳岸手把手教会她的，哪个适合抠，哪个地方去会有快，该怎么判断加速的时机……

        “不要了，都两次了！”柳岸的手轻轻一勾就能在掀起巨浪，周棉清从来没受过这种刺激，还没从余韵中完全清醒。几乎是动逃避危险的本能，她努力握紧那只一个指节快要的手。

        “你之前总是不怎么愿，是不是因为知自己这么，所以不好意思？”其实她想过许多原因，比如周棉清就是更享受控制别人的觉，可她能接受自己的巴掌，表现来分明更喜听从和指令。又或者是因为第一次是她引导周棉清在上，所以她自动把自己归结为“躺0”范畴？

        “柳岸！”周棉清急忙叫着阻止。

        重新被回原位，她甚至来不及抗议，就被一烈的快击中，彻底懵住。前阵阵发黑，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回过神时柳岸已经侧躺在她边。目光温柔地落在脸上，里着止不住的笑意，柳岸拉过周棉清的手去摸那片床单，湿了巴掌大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