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了力气之后手自然垂,拇指被这个动作挤去半截,小像有应似的立即将柳岸去,周棉清也动了动腰,又把手指吞去一。柳岸被夹得太紧不回手,怕太大力伤了周棉清,她叹了气,语气重了些:“周棉清。”
“不行。”柳岸轻轻拍了掌中湿的阴阜,“不能太贪心了,棉棉。”
以至于整个人都在抖。柳岸将怀里人的反应受得分明,黏乎乎地夸奖:“很乖,棉棉,得很好。”
”
拇指和指夹住乳尖,手掌刚好盖着肉,周棉清不满地哼一声,却还是听话地开始抚。柳岸故意要速战速决似的,得用力而迅速,没要多久就把周棉清送上,周棉清没法靠扭动逃避那种难以承受的快,只能夹紧柳岸的手腕。
“柳岸……”周棉清拖着嗓喊来,异涨得她浑难受,气都有些颤抖,她深一气,努力克制住扭腰的本能。
能到肉裹挟着手指痉挛,将甬摹成她的形状,柳岸抚平里面褶皱,搂着周棉清的肩轻拍着安:“放松,别用腰发力。”
“为什么?”柳岸显得更懒,半阖着,随时要睡着的样:“你喜dirty talk?还是那种……”
哄小孩儿吗?周棉清想回嘴,可的只有支离破碎的呻,她的手抓着床单,仰起去呼更的新鲜空气。手抚上她的脸迫使她偏,柳岸边送着,拇指压阴,边去亲周棉清,把那些声音都吃肚里。
“你以后这种时候,能不能不要夸我啊?”
顺势吻上周棉清的耳朵,从耳廓去,搅动的声音相连接,直直冲她的大脑。周棉清的叫声总是带着些零碎的哭腔,听起来有种忍耐到极致的痛苦,柳岸那儿不显山不的施和掌控都被她的声音激活,又加了一手指,并齐到最深。
周棉清过之后,神也变好了,丝毫没觉到累似的,从床柜扯来纸帮柳岸拭,还颇有趣味地凑过去闻,总觉得自己的那味没有柳岸的好闻,但又说不来所以然。手臂被压得有些麻,柳岸换了姿势平躺,搂着周棉清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
意识到上半在外面有些可怜,柳岸撑起,住一颗殷红。周棉清的手抚上柳岸的脸,托着像要给她喂过去,柳岸却抬了,糊地说:“上面你自己照顾。”
她压低声音,了周棉清的耳垂:“货,怎么一碰就湿得这么厉害?”
手净,柳岸这次记得给周棉清清理,冰凉的湿巾贴上余温未褪的阴阜,周棉清回味着,想起刚才那几句,还是有脸红,又淌些来。
指尖很快地打圈,阴发胀,传来阵阵刺激的快,周棉清一直湿着,粘粘乎乎的变冷后裹着肉,兴奋劲儿轻而易举被挑起,她到阴收缩了一,又吐一。手指在肉里摸些,涂抹在阴上,柳岸搂着周棉清的手压在肩膀,防止她忍不住摆动,视线垂刚好能看见的乳尖,肤周围细小的绒立起。
像是上课偷吃零被老师名,周棉清心虚地不敢看柳岸,把埋柳岸的颈窝里,上依旧没松。刚经过的阴很,贴着缓了半天气息才开:“就夹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