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她，我是我，她得事与我何。”

        她着气说：“……我上就要走。”

        二皇先是一怔，随即那妖艳的眸渐渐充血，眶发红，理智溃散了般，死死盯着她。

        二皇的神异常的平静认真，以至于她本无法找到一个理由来解释他为什么会说这番话来。

        孟今今觉得自己的肩要被碎了，她想说他也不是真心，可是她看着他的睛，发现自己又说不话了。

        孟今今看着他这副模样，到措手不及，心像被块大石压住，她呼有些困难。

        一吻结束，孟今今已经了。

        二皇眉首一皱，她凝着他，生怕错过他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反应，“我手里有张郑小将军亲笔写的字据。”

        她撑不住，避开了他的目光，半晌才：“……你扯远了。”

        他似乎怕吓到她，面稍缓，但语气依旧阴寒，近乎低吼着：“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不来找我？！为什么来了又要走？！”

        她的沉默等于承认了。他底的悲伤狂怒汹涌，一字一顿地从中挤她的名字，发疯似地盯着她，“为什么？”

        孟今今抿了抿唇，“你能用什么证明？”

稍稍柔和了一丝，闭上睛，缠缠绵绵地吻着她，如往常那般，想勾起她的，拉着她与他一同沉沦。

        孟今今此刻已经乱了阵脚，但话已至此，她不想半途而废，“没有。”短短两个字像耗尽了她的力气，她垂了睛，“我的话说完了，我要走了。”

        “证明？”二皇气极反笑，深深地凝着她的睛，“就凭我可以把我的命给你。”

        但二皇怎会轻易放她离开。

        两人平缓了彼此的气息，二皇牵上她的手，想要往床上拉去，孟今今却要缩回手。

        孟今今突然紧了袖中的字据，不想听他说任何话，只想把自己来的目的告诉他：：“不重要了。我来是要告诉你，我不会把字据交去的，但你不能再来找我，否则我会把这字据交给石大人。只要你不来找我，你就还是那个在上的二皇，那字据我绝对不会给别人。”

        二皇飞快地回，手掌重重地拍在门板之上，近她，整个人看上去妖异又危险，声音也没有一丝温度，“你说什么？！”她的每一个举动和每一个字都像把冰刃一扎在他，他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失望和难过，他以为，他以为，至少她有那一刻也在想他！

        他很轻地又问：“你说什么？是我听错了对吗？”手缓缓落在了她的肩上，握住了她的肩，仿佛在乞求她收回她说过的话。

        孟今今动作一滞，将他推开了些，质问：“画舫的事真的不是你的吗？”

        孟今今说不话来了。她不知为什么自己不敢声承认。害怕吗？似乎又不是。

        他却不肯了，托起她的脸颊，着她看着自己，声音有些发紧，波转，“我……”

        他的气息很重，手上的力不自觉收紧，周散发着重的戾气，忽而问：“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找我的把柄想威胁我放开你？”

        她眸颤动，不敢置信地微睁双眸，心中已是一片紊乱，像被扼住了咙，一个字也说不来。

        二皇的底蕴着风暴，低低地问：“怎么？不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