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谈来一个适合的场所。
亓伯乖和阮今分开后就又恢复了要死不活的懒样,站也站不直,穿过喧闹的人群找到自己的队友后就开始超长待机,拉资源跟他没什么关系,经纪人要是指望他说动资本还不如指望阮今突然愿意吃回草找他复合了。
苏因就不一样了,刚从一群笑容鲜妍的女孩们中间离开,又立和几个导演聊上了,看样场地不一定能谈到,但演戏的剧本一定收获颇多。
他聊完后终于有空闲,拿了杯饮品咙,发现亓伯乖坐在酒桌边发呆,上的西装不翼而飞,发也有乱,很不修边幅,但因为他的气质和脸在那,反而有一种颓废的。
和苏因是完全不一样的类型,他想学也学不来,因此有时候也会暗暗嫉妒,说去的话就带着隐匿的不友好:“你去找阮总了?没找到吗?”
亓伯乖听到阮今后回了神,看了苏因一,又继续发呆:“找到了。”
苏因又喝了酒:“怎么没看到你跟她在一起,是因为她已经有女伴了吗?”
亓伯乖有懒得解释,摇了摇。
苏因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但照阮今不吃回草的作风亓伯乖一定会碰,于是只当他伤心到不愿再提起这件事,自己的失败固然可怕,而朋友的失败更令人欣,苏因随手拿了杯酒递给他,又拍拍他的肩膀安他,脸上的笑容一直没落。
这个地方在宴会厅的角落,离安全的大门也很近,人少而安静,一般不会有人过来,两个人躲会懒也没什么,那扇门突然被推开,来一个男人,发比亓伯乖的狼尾还要长,又直又顺,脸也长得很古典端庄,苏因有不兴,心里不可避免地把自己的容貌同这个男人比较了一番,发现哪怕昧着良心也只能说和他不相上,哪来的这么多好看男人,这样阮今怎么还能看到他?
那男人左右巡视一圈,突然和他对上视线,神就像狩猎的苍鹰充满审视,苏因了一气,男人在他低之前移开了视线,转而盯着他的后。
他的后只坐着一个神游天外的亓伯乖,苏因实在想不到两个人会有什么交集,但那个男人的确是看着这边慢慢走过来了。
他停在了酒桌边,也拿起一杯酒,那杯酒的颜清澈透明,度数肯定比他们俩当饮料解渴的果酒要,男人不喝,只是拿在手里转着,那个手法很优雅,一边转一边俯视着亓伯乖,用挑刺的光把他打量够后发了轻蔑地嗤笑:“这种货。”
苏因一瞬间就不嫉妒他了,以为他神有问题。但就算脑有病看这个衣服和腕表的牌也不是他们能得罪的,他拉了拉亓伯乖:“走,经纪人找我们有事。”
亓伯乖仿佛刚刚和阮今的时候力都被了,很没神地应了一声,缓缓地从椅上起,谢槐觉得他的声音有耳熟,应该最近才听过,但自从吃药后他总是被自己的记忆欺骗,因此不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