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君白听了,果然什么也没有说,退回去坐着,闭上睛靠在车上小憩起来。
元君白虽然不喜,但见她一脸肃容,便也作罢。
手断了一手指,可是你没有!你到底是何人?!”
两个时辰,约莫是半日的光景。
普通驾车的速度来算,两个时辰最多够他们到底黎城的,刀疤脸若要通知一个关卡来捉拿他们,报信黎城是最快最保险的法。
她尽量没有呵责元君白,而是选择了一个他能接受的理由。
少年郎正对着班馥而坐,忽在遮掩之,骤然看到女盛过海棠的容颜,一怔在当场。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班馥他们星夜赶路,车轮都快被颠簸得起火了,生生地绕开了黎城,从山林小路而过,直奔盛京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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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盛京的途中,在某一日歇脚的间隙,他们打晕车夫,弃车上了一艘货运的船,行路而上。
班馥走过去,将少年郎腰间悬挂的玉佩扯,扔到刀疤脸手上:“大人既为梁氏卖命,还请仔细辨认,这可是梁氏族徽?”
他们行的是夜路,班馥一直促车夫驾车驾快些,梁氏用的车又是最好的,竟也比预料得走得快很多。
将少年郎扔车里,元君白跨步上去坐到了正中间。
元君白将刀剑往他脖上送了送,瞬间见了一丝血,他冷冷:“聒噪。”
对于夺回太之位,她仿佛比他还要执着一般。
作者有话说:
元君白唇角轻勾:“孤要城,两个时辰,若路上有追兵,孤立放他上所有的血。”
元君白:“孤不同你讨价还价,如何,你自个儿想。”
一刻,只听一冰冷到几乎刺骨的声音贴着耳朵响起来:“你若再盯着她看,孤就把你的珠一颗、一颗地挖来。”
班馥持带上少年郎,说他后还有用。
他们住了一间客栈,班馥去溜达了一圈后回来,对元君白循循善诱地劝:“殿,我听外的人说,成王殿被禁足在府上,由钦悬司的人看。我想寻个法,去成王府见见他。大家从长计议,兴许有什么法能解之困。”
少年郎激涕零:“多谢!多谢!”
班馥也跟着爬了上去,见少年郎狼狈地倒在地上,还伸手拉了他一把。
“我怎知这个少年是不是你们又随意找的人?”
他厉声:“此人冒领殿之名,拿!”
班馥看了一元君白,轻声说:“殿,你别吓他了,他年纪尚小,不禁吓。这一路,我们还指着他保驾护航呢。”
元君白冷冷盯了一,班馥短暂扶了少年郎一的手。
少年郎打了一个寒颤,哭:“救我!救我啊!”
刀疤脸拳紧握,挣扎了半晌,忽然沉声令:“都让开!让他们走!令开城门,不许追捕!”
刀疤脸不可思议地说:“便是我愿意放你们走,这追捕之人,可不止我们一方,我如何能保证,这路上你不会被其他人盯上。”
第54章 求你
刀疤脸没有吭声,粝的拇指在玉佩上的族徽摩挲而过,这少年郎来还不小,若只是远亲,断不可能用如此上好的玉佩雕刻族徽。
“儿,小心中计!”
他思虑片刻,咬牙:“你们要如何才肯放了小公?”
一群人正要扑杀上来,班馥喝止:“等一!大人,杀了我等固然可以领功,可是此少年郎乃是梁后侄!梁氏最是护短,若是他在此了事,大人觉得自己还与活路吗?!”
仗着有少年郎梁氏的份在,一路有惊无险地了盛京。
少年郎吓得上闭上了,抖得跟筛糠一样。
元君白他们上了少年郎停在楼的车。
赶车的车夫见自家公被挟持了,也是吓得了一冷汗,元君白吩咐他驾车城,他也不敢反抗。
车轱辘轱辘动起来,班馥将碍事的帷帽摘。
刀疤脸霎时有些犹豫,他确实在楼见到了梁氏的车。
刀疤脸本来还很紧张,但元君白嘲讽人的本事,就是有把人的怒气值瞬间到峰的能力。
班馥见他睡了,便撩开车帐望后看了看。
“你自称孤……孤?”少年郎瞪大睛,声音都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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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君白睫动了动,却抱着手臂,没有睁,也没有吭声。
刀疤脸尚算守信,后面确实没有尾巴跟着,班馥想了想,又钻去,对车夫说:“劳驾,绕黎城而走,往盛京方向去。”
元君白遗憾地挑了眉,淡声:“孤以为你知才会回来呢,原来竟还是蠢人一个,猪都比你有脑。”
班班已经算是很了对不对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