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知松弛有度,任由妹妹把自己骗上床,但上了这张床,作为收受贿赂的人,他当然要吃更可的妹妹。
她委屈不已,环在哥哥颈间的小手摸到他,隔着抓住那早有反应的硕肉棒。
她睁着那双潋乌眸,委屈又气地鼻:“都怪你…”
他早就有了反应,却还能哑声笑她:“小货,这就发了?”
冉枉书被妹妹这一得又痛又,索直接腰让发的撞在她掌心。
分明他还没什么。
旗袍怎么可能磨?
想要更多。
忽地哂笑:“写检讨和想办法勾引我,你自己选。”
“你――”冉辞只觉自己上到都有火在烧,急之际,哥哥居然还要她得更过分。
冉辞浑都,连带着大脑也得没法思考。
听见哥哥闷哼,她委屈控诉:“你都这样了!”
冉辞摸腹肌摸了个,靠在哥哥背后黏黏糊糊回答:“大那里・・・哥哥看看是不是磨破了,痛痛的。”
那就是假的。
“哥哥・・・唔・・・”冉辞终究还是躲不过哥哥给的压迫,那乌木香时,她一阵晕目眩,的也很快在男人的迫,可怜兮兮地释放清甜的柑橘香。
她还夹着,那双修长匀称的玉白交叠着在冉枉书底,勾诱人的弧度。
冉辞心领神会,嗔怪似的用尾夹了哥哥一,躺在哥哥乖乖掀起旗袍的摆。
哪怕已经这么多年,每次为了防止她在床上闹得太过分,哥哥还是很少让她闻到他的信息素。
冉枉书轻轻咬住妹妹的唇,听她吃痛轻哼便很快放开。
她都了,连带着声音也更了:“哥哥,旗袍的料好像有问题,磨得我好痛。”
冉枉书这次却不听妹妹撒,稍微抬起作势要离开:“不听话就继续去写检讨。”
话毕,便抱着人大步了卧室。
哥哥的抵唇齿间,带着烈酒气,她却像渴坏了的人终于品尝到甘泉似的,着哥哥的主动舐着。
呼渐沉,冉枉书低,薄唇碾在妹妹唇上,让她能闻到自己带着酒气的呼间透的微苦的乌木香。
哪怕和妹妹在一起这么久,冉枉书还是不到对她的熟视无睹。
偶然闻到一次,几乎让她在瞬间就动。
那就是来贿赂他的。
那是他的信息素,她唯一不会过的信息素。
“哥哥!”冉辞又
冉枉书将妹妹这诱人姿态尽收底,却不肯放过她。
冉辞轻轻哼了一声,声音的,带着撒和讨好:“手酸了・・・・・・哥哥给我嘛。”
只是妹妹的刻意勾引实在让人受用,明知是圈套,冉枉书还是放纵自己了去。
和哥哥相实在太好,以至于冉辞只是被哥哥摸了几手,脑里就开始不受控制地生产黄废料。
十年了。
“嗯。”他低声回应,握着妹妹那两只在自己小腹上揩油的手,带着暧昧的力轻轻。
她扭动着,极近的距离她能轻易蹭到哥哥,只是习惯了和哥哥的激烈的,这摩对她来说本不够。
“嗯…哥哥明明都了…”冉辞被哥哥拍了一巴掌,不仅没有清醒,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刺痛反而让她更加难耐。
后传来女人低妩媚的轻唤,冉枉书垂空着的那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写不去?”
她的每一都被他摸透,却每一次都能让他看得血脉贲张。
他直觉妹妹没那么大的本事,还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写完三千字的检讨。
冉枉书心里想着要给妹妹一个教训,但几杯酒肚麻痹了大脑,对她的就轻易将理智击溃。
轻轻把妹妹丢到床上,他呼一酒气,倾压到她上。
得厉害。
甚至在冉枉书要结束这个吻时,冉辞还嘟囔着追了上来:“唔…哥哥…还要亲…”
今天不是冉辞的发期,可是她早就被哥哥标记了,闻到他的信息素,她的不受控制地渐渐了起来。
她前一片朦胧,好像唯一能看清的只有哥哥,发的小腹随着呼收缩着,让心的蜜挤一。
“哪里?”冉枉书半信半疑,这种话在这个时候说来,怎么听都不像是真的。
吓得妹妹缩回手后,他才不怀好意地轻轻在妹妹上拍了一巴掌,低低笑:“冉辞,搞清楚,是你在贿赂我。”
妹妹还是没什么耐,稍微撩拨一,就开始发。
他动作不算温柔,毕竟今晚要用温柔乡贿赂人的不是他。
“哪儿疼?看不见。”他问着关心的话,乌黑瞳却锁在妹妹开始泛红的小脸上。
他随手将手里的酒杯放到一边,转将妹妹横抱起来,“既然疼,就别走路了。”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