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男人极为用力的上深蹲,他的跨间疼的要命,整个人剧烈颤抖,受不住的哭的满脸泪却无人怜惜。
什么意思?这里,这里是哪里?是,是那种地方?
“你看好了,等那位大人尽兴了就该你了,你如果不想上,我就让这南风馆的其他男客来上。”那个男人对着另一个无法分辨样貌的男人说。
“这……”就在面纱男人为难时,房间的主人来了。
“方才突然被人群给挤散了。”倾月后悔莫及,就应该把人绑在边,怎么能只是牵着手。
突然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直接坠落在地面,燕长空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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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着被窄小的甬裹紧,这让他埋葬的记忆瞬间活跃起来,那是男人的后庭,与女人的不同,是他最厌恶的存在!
这种折磨他不知过了多久,意识已经更为模糊,他觉得到女人离开了,再也没有回来,但接来迎接他的,是一个男人。
“倾月……倾月……”他呢喃着倾月的名字,可昏沉的他实在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怎么了。
张嘴想呼喊,发的却是哭。
女人的手指摸着他的脸颊,带起一阵鸡疙瘩,他忍不住躲避对方的手指,不想被碰,反的紧绷,女人见到他这种模样竟然嗤笑一声。
不要!
被清洗一番后被抱到了醒来时的榻上,他睛被蒙住了,手脚被解开了,但是被药的依旧绵无力,意识有一丝清醒却是毫无作用。
“嗯?怎么了这是?你那小郎君走丢了?这么大个人还能走丢,也是令人发笑。”祁钰见到倾月焦急的模样,不由得慨,“倾月妹妹,遇事不要急躁,太急躁了会适得其反的,哎。”
“当然净,毕竟是良家,这位大人若不嫌弃,让你也无妨。”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净吗?”女人问。
默念这两个字,燕长空神空。
动了动,绵绵的,没有一力气。
“祁钰,是不是你绑走了燕长空?”倾月怒声质问。
燕长空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他手脚都被捆绑严实,转能看到窗外的落日余晖,脑昏昏沉沉的,嘴里甚至有一种黏腻的恶心味。这屋里脂粉气味过于厚,呛的他直犯恶心想呕吐。
“想不到还是个贞洁烈夫。”女人没再逗他,而是直奔目的地,撕开了他上的衣裳,双手往,撕去了他的,了半不的,被女人喂了一甘甜的,与之前中苦涩的味合在一起,让他更是昏脑涨,不多时他的被迫了。
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现了一个着面纱的男人,他隐约能看到是个男人,男人边还有一个女人,女人着面。
燕长空想努力看清楚,可并不听使唤。女人与那有着耳熟的男音达成共识,女人走了来。
女人非常正经的只是骑着他,任由他哭任由他呻,把他当工一样,也不碰他的其他位,就好似他只是拿来给女人抚的有温度的。
他惊恐的瞪大,拼命挣扎却无能为力,女人上整齐,只是解开了坐在他上。
人群很快散去都追着传令使去了,两人见到不远地面上洒落的糯米糕,心:燕长空被人绑走了!
“大人,您还是选别的吧,这位已经有人定了。”着面纱的男人小声的告知女人。
她想什么?他瑟缩着想要跑,却被女人一把抱起给抱到了床上。
黎白花与倾月到找过了,都没有找到燕长空,他们想是不是祁钰在搞鬼,于是回翎王府却是看到祁钰竟然也刚回来,太阳已经落山了,曾轰动一时的传令使也已经离开。
查看,他手里还拎着两个不一样的盒,焦急的问:“长空呢?”
这里是哪里?
“不要……不可以……”他怕的发抖,脑里呼唤着倾月名字。这也许是一种残忍的摧残,他泪终于无法抑制的迸眶。
会疯掉的,一定会的!
“我知了。”那个男人低着应声。
“公还真是大方。”女人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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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死,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