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弱国何以谈外交?只有以战止戈。
可是相来,不知怎么,就是忍不住怜惜他、心疼他。
他想把这株没人在意的兰花珍藏在自己的院里,为他筑起一方天地,为他遮风挡雨。
最后冉图南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睛一闭,心一横, “相……”
他低望向他,“不想说就不说。”
烈柯满意地笑了笑,又把他拥怀中,吻了吻他的鬓角,笑着:“好乖……”
烈柯想,这确实是他,洁,纯粹,柔。
他搞不懂中原的条条框框,就像搞不懂中原的王上翻脸堪比翻书。
和亲如今是唯一的停战手段,他即使明知寒奇族有一夫一妻这样忠贞不二的信仰,也愿意牺牲自己的婚姻。
总觉得想拥抱那副单薄的,总想看他泫然泣的样,也想看他笑靥如花的模样。
冉图南觉得自己现在脸红的快要滴血了,心不停地,被他单手掌握的腰窝也阵阵发,完全不知这话该怎么回答。
他最喜的就是这位小妻的名字,汀兰,像兰花一样洁的人。
烈柯读了好多中原的诗词歌赋,却依然有很多都难以参透。
他的语气似是安又似是承诺,“你不喜的事,我以后都不会迫你。”
可还没等这词说来,烈柯便又吻上了他的唇。
但烈柯也知这种和亲何尝不是对一个女人的欺凌?若是他的姊妹嫁到异族、异地,他又怎么能够忍心?
不过他倒是钟中原的文学和艺术,寒奇有独特的音乐和舞蹈,但文学也不过是一些传说,尚未发展成有规模的文学圈层。
哪怕娶一个不的人过一辈,能换来寒奇人的安稳生活,他也愿意。
烈柯似是喜看他的羞窘,他用鼻蹭了蹭冉图南的脸,“嗯?”
可是他从来没想到他未来的小妻,竟然是这样冉图南这样的人。
不过最让他不懂的是,阴阳人在寒奇族也并不罕见,可没人会把这样的人视为灾星。
父王总让他学习中原文明以便化为己用,如果是这样的文明,倒不如不学来的痛快。
些难为。
和谈之时所谓的要嫁中原最的女过来,的确是抱着羞辱之意。
烈柯耐心地等他说完,便又吻了吻他的额,语气温柔,“以后你会心甘愿说的。”
冉图南忍着害臊,只敢盯着地面,胡乱地了。
烈柯纵是能指挥千军万的少年将军,亦有格率真的一面,他可以坦地承认他最初就是被冉图南的迷住了。
似是故意敛去了自己一的望,好像只是为了堵住他的嘴巴,烈柯轻轻啄了几便停了。
冉图南这样貌的人,竟然能被关了二十年,到最后甚至还是被骗到寒奇替婚的。
虽然嘴上说着是为了两国交才留他,但烈柯总觉得若是在中原遇到了这样的冉图南,恐怕别人也没法再他的。
他就要让中原人畏惧他们寒奇的铁骑,忌惮他的军队的威名,崇敬他父王的治理,不再对他们寒奇予取予夺。
但寒奇和中原的战争已持续五年了,不说中原,寒奇民也是疲力竭。
冉图南有些不敢看他的睛,“没有,没有不想说,就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