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柯心里笑他天真,将他彻底压在床榻之上。
没想到烈柯却捉着他的手紧紧握在自己的掌中,毫不避讳地继续开。
未等冉图南反驳,烈柯却向他详细讲述“使用方法”。
“你……又胡说!”
地解开自己的扣,大片膛,他将冉图南的手放在自己的左上,一边让他受自己心脏剧烈的动,一边带着他的手一路线,抚摸过整个。
“王妃的鸡巴没用,以后便也不用了。只用小,用小挨,用小撒,好吗?”
若是两人床笫之间,能得到冉图南主动一次,那怕不是连把自己的命给他也甘愿?
冉图南听到这的描述,紧忙捂住他的嘴。
“王妃的如果用的不熟练,那就可以用我当壶,在我上。我永远不会嫌弃王妃,你的,你的淫,我都给你净,好吗?”
却没想到,烈柯那见不得人的念刚起,冉图南便双手环上了烈柯的脖颈。
冉图南忍不住双夹紧,埋在烈柯的怀里大息。
烈柯受到冉图南把自己裆得濡湿,他瞥见冉图南的大儿都有些亮晶晶的银丝,于是说的更起劲儿了。
“怎么胡说了?我负伤还为王妃服务,王妃真是冤枉人……王妃想怎么使用我都行…”
冉图南忍着害臊,不甘示弱地回敬:“要我……如何使用你?”
烈柯极他使的模样,又得寸尺地向上抬了腰,“谁?王妃才,还问如何‘使用’我?”
烈柯单手握住冉图南的纤腰,抱着他坐在自己上,冉图南的屁能清晰地受到那已经起的巨。
冉图南不自在地动了动屁,却听到烈柯难耐的低。
他笑意:“想看我脱衣直说便是了……”
冉图南终于忍不住,呜地一声彻底在他怀里。
“王妃还可以用我的嘴巴,吃你的乳,帮你咬大咬,让它以后只要一碰就会起来。”
烈柯话里的笑意掩盖不住,人间放松又惬意的调,让他似乎都觉不到手上的疼痛。
“王妃可以脱了我的衣服,我的,摸我的,坐在我的鸡巴上尽摇晃。”
“行啊,那公平起见,我来使用王妃,如何?”
明明是自己先挑衅说要“使用”对方,却被他接二连三的话说的不仅定力全无,更是淫直。
他实在是怕了烈柯,摇着求饶:“我,我不用了,行吗?”
他瞬间不敢再动,只红着脸小声斥了句:“!”
他抬起,底泪,呻着:“别…别…求你别说了……”
烈柯觉得自己此刻简直理解极了中原历史上的周幽王,为博人一笑,又有什么不来?
“王妃用小吃我的鸡巴,用它上,解解你这货的。”
冉图南明知他存着捉自己的心思,故意曲解自己话里的意思,却还是忍不住红了脸。
这话说的好像是自己在狎亵他一般,竟然还说什么“使用”?怎么把人说成个件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