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早就买了,一直还没用,今天给你试试。”
冉图南不知是震惊还是怎的,茫然地望向烈柯。
烈柯拍了拍冉图南的脸,像是奖励一只乖狗一样,“真乖。”
冉图南自不知那油膏里放了助兴的药,只觉得每一手指,上便又又,连后都开始淌。
但是烈柯倒他这份笨拙,觉得千金难买。
油膏被手上的温度化,滴滴答答地顺着手指到前,把两个地方都涂抹地油光湿。
冉图南刚才被他的人都快虚脱了,就算是想跑都没力气,只能睁睁地看着他将那东西用在自己上。
他怕自己贸然会伤了冉图南,便拦腰将冉图南抱起,让他撅着跪在贵妃榻上。
烈柯看着冉图南背对着自己跪在榻上,又双手扒开屁,当着自己的面指奸自己。
被他夸奖的冉图南有不好意思侧了侧,腼腆地笑了笑。
烈柯用那只被冉图南舐的手指,向冉图南的谷探去。
冉图南暗骂他这话本没给自己什么别的选择,自知也拗不过他,只好听话地将那涂满油膏的手指慢慢探后。
冉图南哪里想过那里也可以用,他摇着挣扎:“那里…怎么…不行”
烈柯将油膏涂到冉图南的手指上,拽着他的手往后里送。
因此冉图南尽底泪,却还是疑问地望着烈柯。
但是他的现在,他的未来,都是自己的。
“不行,不让你疼,听话。”
冉图南却好像意犹未尽一般,光追随着手指,嘴巴微微张开,像是被夺了骨的牝畜。
虽然床烈柯万事相让,床上的事烈柯却是说一不二。
冉图南就是自己地盘上最珍稀的猎,谁也不可以碰一。
他只要一想到,冉图南是自己的,过去如何他并不知。
这样淫的表只能自己看到,这样贱的动作只为自己。
他可以喝自己的,吞自己的,接纳自己的,烈柯心中便油然而生犹如野兽一般的“撒画地盘”的领地。
烈柯的手指本就还没去,听他这么说,倒还来了劲。
他阴,赤着,金刀阔地走到梳妆台拿了盒油膏来。
冉图南怎么能不了解他,床上的话全是骗人的胡话,为了自己,他可什么保证都的。
烈柯的手指被的湿漉漉,他便手指。
烈柯型异于常人,指节也比别人大了不少。
呜咽地想从烈柯的手里走,但他那力气哪敌得过烈柯。
虽然烈柯在床上的底线一退再退,冉图南却还是难以面对自己要给自己扩张的事实。
烈柯趴在他耳边胁迫:“要么你自己给后松好了,我轻轻,要么我来给你扩,疼可就得忍着了…”
烈柯也不掩饰,直白地表:“早晚得这儿,先给你松松,适应适应。”
双又亮又湿,淫糜的味烘得他睛赤红,恨不得把冉图南拆吃腹。
“你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