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汤素知仙迪思想开放,果然接受交换伴侣的游戏。
仙迪听完并没不悦之。「既然你不怕绿帽,我无所谓!」
「我跟阿积讲妥了,只要他老婆愿意,就没有问题啦!」
「我刚和你相反,任我拣的话,我喜走拉松,每一次,一次就够。」
「我们每次交换老婆上床一定要互相知,同时行,绝不能瞒着对方私。」
互相介绍妻给对方认识,两个女人都是外向的现代女,很快熟络起来。
直至阿积的公司渐佳境,花拉便功或退,安心在家少享福。
「哗,仙迪这么劲,花拉就不及他啦,我们是细长,隔日来一次,不过玩一次 都好要命。」
「当然没有骗你,花拉是慢型,搞成半个钟至着火,然后慢慢,慢慢,她才 有反应来。」
「假如有得选择,我宁愿连几次,速战速决过瘾得多。」阿积说心里话。
「我即试试,未必行的。」
「小意思啦,买件礼讨好她,包保没事。」阿积献计阿汤,夫妇耍花枪是常有的 事,这没什么大不了。
阿汤当晚回家,便试探仙迪的反应,一如平日,仙迪主动要求阿汤和她,阿汤 这次却留力,没有放到尽,仙迪当然意犹末尽,要阿汤多来两次。
阿积成一单生意,再请阿汤夫妇吃皈。
上轨,花拉替他打外外的 事,颇为辛苦。
「你往日都好劲哦。」仙迪不相信阿汤所说。
「阿汤,起初我老婆花拉不肯,后经不起我兼施,她才勉,但这几年她 享受惯了,没有我不行,我吓她:不答应就离婚,她才勉为其难。」
第二次见到阿汤,阿积问他如何,阿汤说已和好如初了。
两人说完心里话静默了半分钟,互相以诡秘的神对望,虽还没开说,却好像已 猜到对方所想。
「阿积和我是老朋友,我绝对信得过他,我跟他谈过,大家都有兴趣交换老婆来上 床,好刺激哦,仙迪,我想你都不拘呀!」
「那就真是反应迟钝了,如果你心急落力,你她都未够瘾。」
「你一向不是让仙迪作主吗?怎么今次会吵交呢?」
「应该的,比
阿汤表示自己喜长途赛。
「所以我要镇定心神打持久战,等她差不多到终我才敢搏命骑。」
「阿积,你想怎样玩法?」
「行吗?」阿积在阿汤说到一半时已作反应。
「你老婆呢?」阿积不见仙迪同来,便问阿汤。
大约过了两个星期,阿汤终于看中一个豪华住宅单位,透过阿积与业主成交。
「你讲到那去呀?」
仙迪,我今日不行了,就酱吧!」
「各自落嘴游说啦,我想仙迪会肯,我都有所谓,多个男人陪她玩而已。你说服 得了你老婆就没有问题。」
「玩一次你都不顺?似乎差劲了!」阿汤实话实说。
「你以为啦,我跑的是拉松,一次等于你几次。」
「有没有夸张呀?」
两个事业有成的男人,同样拥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妻,阿积和阿汤有太多相似的地 方,两人重逢倾谈得很投契。
「装修的事,原本是由她决定,但她突然问我意见,我当是讲自已喜设计,那知 她嫌不好,还说我完全没有品味,就这样,跟她撞了几句。」
「一个人不是每日好状态,当有低,我知你好需要,不如我找个代表呀!」
两个人竟然想到玩换妻游戏,互送对方绿帽,难得两人俱认为妻如衣服,交换来 玩不相。
「别提她啦,为新屋的装修问题同我吵交了。」
两个老同学经常相约喝酒倾吃喝玩乐的心得,有一次讲到夫妻床上之乐,阿汤大大 力方说:「我老婆好大,每天都要我和她来一次,而且一次还不够,周时要梅开二度 甚至三度,搞到我一散。」
「阿积,不如我们…」汤士先开说。
约定时间到了,却只阿汤一人赴会,不见仙迪与他同来。
过了几天,阿汤士问阿积结果如何,阿积说原则上没问题,不过一些交换细节和 形式要详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