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摸着她的,就是卡在她的心间。
太阳终于升起,碎金的阳光洒在无垠的海浪里。
忽而一阵海风从窗帘外来,闻着舒服的气息,周晚想要睁开,但半梦半醒间,她觉很胀,还以为是了什么害羞的梦,直到睁开,看见许博洲正压着自己息,她意识去推开他。
“许博洲,别、别这样……”还没完全醒,她的意识还有模糊。
许博洲像是蛰伏了一夜,里消耗净的力,在晨间又彻底恢复,平时他能多克制,在面对周晚时,就能有多放纵。
醒来就想她,这是他控制不了的本能望。
他低就吻住了周晚,着她的唇,轻柔的撬开她的齿贝,缠住她湿湿的搅、,接吻的动作没有昨晚激烈,但也足以把她吻得晕晕乎乎,细细柔柔的呻从咙里溢,像只迷迷糊糊的小猫。
松开唇,他轻声问:“醒了吗?”
周晚被吻到反应迟钝,等到她反应过来自己是清醒,并且正和许博洲着那件事时,她有种缺氧的窒息,她想逃,可是又本推不开上的重量,只能任由他势的压在自己上。
昨晚和今早是两种截然不同的受。
尽昨晚她也有意识,但毕竟有酒的作用,半醒半朦胧的状态,和许博洲这件事,她不至于特别羞耻,可此时她的大脑很清醒,他也很清醒,越界后的羞耻瞬间蹦到嗓。
“许博洲,不对……这样不对……”她开始躲避。
许博洲捉回了周晚往床沿伸的手,看着她的睛笑:“听过吗?错一步,步步错,但是一直错去,就负负得正了。”
“……”她一惊:“歪理。”
慌乱的心声快要淹没了周晚,她还是想跑,但又一次被许博洲捉回来,并且手腕被他用力地扣住,被他压着了起来。昨晚的酸胀还没有完全平复,此时他又得凶,私到被几,就像又到了。
疯了,他一定是疯了。
她好想骂人,但被折腾到连嘴都动不了。
小着湿漉漉的阴,,许博洲拱起被,一的狠狠着周晚,被里裹着两人的气,没一会儿,两人上就冒了细汗,她的脖颈、脸颊上不断泛起红。
本来就还没有从昨晚的初夜里恢复过来,这一清早,又被压着狠一番,本来就不经折腾的她,又哭了来。
两人的气聚在被窝里,许博洲边磨,边将周晚的脸掰向自己:“看着我说,我是谁?”
他就是在刻意她回答这个问题,她不回答,他面就狠狠的,指和拇指着她的巴,就不许她躲。
“我是谁?”他又问了一次,势到必须要听到答案。
底实在被得太深,快吞噬着她的,她只能边挨边回答:“……许博洲。”
听见了自己的名字,许博洲满意的松开了周晚,低,又给了她一次缱绻的吻,见她又哭了,他又亲了亲她的尾的泪痕。
柔的床深陷着,一切并没有因为吻而结束,被里的呻一声盖过一声。
当阳光洒满窗帘时,这场激烈的晨间事才结束。
周晚说想休息,许博洲便裹着浴巾去了浴室,他打湿了一块新巾,摸了摸巾的温度,觉得合适,然后回了房间,不过大床上没了人影,被胡乱的掀开,床单上深的湿痕在阳光里特别醒目。
他的目光沿着床往房间外看去,发现了一只被抛弃在路中间的低跟凉鞋,他哂笑:“醒了就犯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