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地抓着他的龙角,黍直接把他在了自己的,让他的脸紧紧贴着早就因为汗和淫而湿漉漉的白布,不算丰腴但有弹的大夹着绩的脑袋两侧,简短地达了“自己来”的指令。
“怎么?昨晚没来吗,这么。还是说,青楼的小丫们技术比不过你四?”
“什么……”绩还是难以反抗她的威严,即使被不明不白打了一耳光也没敢发作,只是捂着脸瞧她,都忘了掩饰自己因为那一耳光而不断动溢的鸡巴。
“你的鸡巴在,绩。它真有神,去了一夜青楼还这么有劲儿吗?”
绩最后还是有些屈辱地跪趴着把了来。被湿又微微腥咸的气味包裹充斥着鼻腔,大脑都慢慢失去了理智,黍看着他动的动作,从开始的放不开到完全失了廉耻心,最后趴在她间息着吼叫着发疯一样蹂躏他自己的阴。从涌而时,有几在了她的大上。黍抬了抬,把沾了的展示给绩,看着他了手帕把掉,不满地了他一耳光。
绩不敢回答,只能用不停倒气和轻的声音来回应。黍把他到的边缘就停了,站起拉了一张椅在他面前坐,毫无形象地分开双撩起衣裙,让包裹着密林的白布片正对着绩。
踩着绩来的一滩,黍用足尖压着他的肩膀推倒,踩在了他的前,整个人顺势蹲在了绩的上。
可黍没再说什么,只是蹲去解了绩的衣袍,把他自己花了好大心思的衣服扒来,掏了那早就被她把玩到的阳。绩试了想阻挡她的动作和目光,收获的是黍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手上,再用两指用力敲在他溢着的,疼得他腰腹上的肉直。他想开,即使不知是该求饶认错还是求别手太狠,但还没来得及说话,黍比他先张了嘴。
“愣什么?趴上来,自己来,听懂了吗?”
“趴上来。”没带多少的声音适时响起,绩的都跟着抖了抖。
“不过气了吧……”
绩着气咳嗽时,黍在一旁摆着穿好了
“又了,绩。我们小七的鸡巴可真,摸两就来了。那些姑娘们没笑话过你是个货吗?”
从未想过今天的事会是这样发展,绩的气声越发明显,目光再难以从那片小小的白布料上挪开。
“别装了。绩,你用过我的,拿来自了,对吧。”
“错了。”
“没事,今天你会知该怎么的。”
“我让小年给我准备了这东西。”
“...?”
黍的手已经掐上了绩的颈,上面有他没注意被小姑娘留的吻痕。细白的肤上慢慢多了浅红的指印,黍瞧着他因为窒息而挣扎,空一只手往后去他的鸡巴。
面前,等候着接来可能会有的狂风暴雨。
就连在力上都于劣势,绩被掐着脖,在嘴巴上怎么也占不到便宜。黍只是波澜不惊地羞辱着他,直到他白皙的脸涨得紫红,才松了手,一只手拭掉他角的泪,另一只手把满手的抹了他一脸。
温的包裹住时,绩好险要直接来。他低瞧着自己家这位形小的,如昨夜的新到的小姑娘一般,摸索着吞吐舐他的,脸上的肌肉都了。她得认真极了,好像只要她弯腰,就是在全神贯注地工作。柔而湿的尖灵巧地绕着冠沟不停打转,时不时撩拨着,再往舐着开始略有些细鳞片的,在冠沟面不远、鳞甲和肉的交界地带连忘返。绩的几把开始狂时,黍带些凉意的手若即若离地贴上了阴,指尖在皱巴巴的表面游离跃着,每次碰轻划都逗得他浑像过了电,酥酥麻麻的简直要跪不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