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从的阴磨到小,在浅浅戳。琥珀觉腰间着什么,睁开看到艾米站着自己面前,居临,神冷漠。
空气顿时凝固,琥珀还以为艾米会气得和她大吵一架,结果他一言不发,阴沉沉地盯了她很久,才开:
“你打我嘛?”艾米放开她的嘴,瞪她。
琥珀嗤笑:“你应得的。你也就脸还能看看,其他方面一塌糊涂,除我以外谁还能这么包容你?!还不快跪来谢我的大恩大德!”
他到底是没有跪说这句话。他说她是他见过最不可理喻的人类了。
“我在亲。”他理直气壮,耳朵抖了抖,一没觉得哪错了。
琥珀觉得嘴巴疼痛,咸腥味漫来,死命推开他,见推不动,又劈盖脸给他一顿打。
……她和不是人的东西无法交。
话,琥珀觉得遭透了,如果议院已经如此重视,那她未来的境将会异常艰难,那些士兵是不可能洗净脖乖乖给她当剑桩的。
琥珀双颤抖,呻不止,扯着他的耳朵,抬起脚对准他间又踢又踹,他这才收起牙齿,那颗肉珠,用钉在肉珠深深压、磨蹭。
这张脸不论何时看,都太过冷漠,自然撇的嘴角、瞳仁细长导致的三白和疏离的神,通通像在唾弃世界一般。
她不满地问:“你什么……”
听到他的发言,琥珀立刻验证了这一说法,扯着他脖上的项圈,将他拖去附近茂密树林中,踩着他的裆,迫他。
艾米抬往上看,琥珀闭着昂起哼哼唧唧,他住阴狠狠研磨,慢慢站起,间鼓起一大包,刚好蹭到她腰间。
“看什么看,快。”琥珀靠着树,抓着艾米的耳朵,直视他几要火的双,将褪一,压在他紧闭的唇上。
“你……”
琥珀没好气:“不许咬我!”
上嵌的钉很轻易撬开闭合的两阴唇,深到沉眠的肉上,的钉不停刮,上的倒刺扎到肉。琥珀猛地攥紧艾米上绒绒的兽耳,耳尖的簇都差扯来。
“我到底哪里惹你了,你都快骑到我上来了,还嫌不够吗。”
他带着怒气,一咬住琥珀面的唇,暴地咬,似要她的求饶叫喊。
吃了一会儿,他伸手从琥珀往前摸,摸到一手,又湿又,他没怎么动就了一小截指节,几后收回手,把满手的涂到阴和孔上。
一将阴唇包嘴里,阴被磨得大,轻轻一就来,在腔里变得湿湿,他毫不怜惜地用利齿去咬,阴四周都留了牙印。
她没法吐自己的想法,只能发怒气在艾米上,她不可思议地喊:“什么,就凭你这种蠢货?!”
“你什么你!快跪来说琥珀大人万岁万岁万万岁。”
话说到一半,被突如其来的吻打断,艾米一咬住她的唇,伸嘴里,因为不甚熟练,尖齿碰到她的牙龈,钉磕到她的牙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