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也许不会一直这么顺利去,但有这样的瞬间,有时候就够了。
“我不喜这样。”
“你就大方讲吧,我们这么多年本来也没说几句话。”
郭晓年低,拿起一串湿辣肉。但熊舟仍然注视着她。“你不要再这样了。真的很让我难过。”
“闭嘴,穿衣服,我想去走走。”
熊舟想,要是门的时候在电梯里遇见同样需要消的汪怡和她的伴侣就好玩了。
“……”
郭晓年直直回看熊舟的神。“我不需要你来救我,明白吗?”
“如果你是坐上来动的话应该不……”
叮一声,门开了,郭晓年松开妹妹的手,径直走电梯。熊舟愣了一,她追上去,牵起的手。郭晓年没有甩开。她俩走过前台,突然一个女声从后传来:“晓年?”
郭晓年终于吃完了最后一个生蚝,她打了个饱嗝,伸手给熊舟的背轻轻一巴掌。“我太饱了,我睡不着。别用那种神看我,我都说我吃撑了,你想让我待会直接吐你上吗?”
电梯轿厢里挂着象画,熊舟一直在试图辨认左角潦草的画家签名,好让自己别忍不住把刚吃饱的摁在电梯里亲吻。
“我气你对我喜怒无常,还是会突然推开我,我回来这两天明明没错什么。”
两妹的步伐一滞,熊舟回过去时默默提醒自己不要看起来太凶了。但现在视线里的是一张陌生的脸,普通的方脸女人,长发盘在脑后,是酒店前台,这是的朋友吗?
“跟你学的,暑假换个补习班上,没两天就找到新床伴。”
但走廊里空的,地毯很厚,两个人的脚步声也几乎全被收掉了。郭晓年在等电梯的时候还在轻声哼着刚才听的歌。熊舟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此时看起来好像很快乐。
“之前那么长时间都不想过,现在又想了?”
“哦。”
还在胡思乱想,电梯门开了。郭晓年电梯时主动挽起熊舟的手。
“你到底要说什么,有屁快放。”
一秒,她听见郭晓年说:“李佳佳?”
跟自己昨天――还是前天?她回国后一发生了太多事,她们又了那么多次,时间好像被拉长了,熊舟已经有些记不清――见到的那个脸苍白缩在被里的女人已经判若两人。
“嗯,我要说的就是这个。”
“你闭嘴。”
“所以啊,你到底在气什么?我不懂。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
她以为小孩会受伤的表,或者至少有些挫败,但熊舟看向她,笑声来。“说完了?”
“行。”熊舟放筷。“我救不了你的,郭晓年。没人可以。人生永远是自己救自己,我觉得你应该跟我一样清楚。”说完这话,她垂,“但我想跟你一起……就是……度过现在吧。”
剩的时间里她俩谁也没说话。熊舟吃不什么,但也不觉反胃了。中郁结散去,她甚至有心认真看电视里放着的景喜剧,虽然她刚国那两年没什么交际的时候最看的就是《摩登家庭》,这一季的剧她反反复复看到都能背来了。
“因为你终于离婚了。”
肉刚到嘴边,听到这话,郭晓年又放了签,轻轻叹了气,好像定很大决心似的。“有的话我本来不想讲的。”
但说完这句话,一不知如何解释的不痛快突然涌上心,郭晓年皱着眉看熊舟,妹妹的回以平和无辜的神。
还行,没有了。”
“跟别人我无所谓,但我真不想当你的小三。”
“楼取个外卖都能跟人搞起来,你跟那些男的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