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友赞助脑,找个合适的契机,我就把这个想法写成剧本,这次不用怀疑揣测,我就是为了你!”
舒心忧扑哧一笑,乐了。
作话:聪明的宝,应该看来了,我用过很多笔墨去写女主释然,因为想写的,是女主对过去不再固执、不是时刻记恨,反倒是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满心疚地,一直在摸索着该怎么求原谅……或许女主的冷漠和释怀心理会让读者觉得她太圣母了,这么多伤害这都能笑脸相迎,可能会和大家期待看到的不太一样吧……
唉……主要是我也不知咋写合适了……
心理咨询派多不胜数,这狗男人不会是找了神分析,给他分析了他的噩梦,追溯到了他的源,然后他开始反思了吧?
真好,她遇到低谷也没气馁,而是努力向上。
只是我的顾虑是,如果让女主始终对痛苦铭记于心想着怎么报复,我觉得无异于是把血淋淋的伤二次撕开合,所以我把女主写成了每天睁就是阴阳怪气地见一个贱人怼一个。
“不然以你以前能的事来说,就不应该是客思维啊,你会这么在意别人的光,别人怎么看待你?难说改变你的不是这个思维的转变,而是缘脑的侵?”
在他里,她就是他心底种的一株玫瑰,随着花期盛开,芬香扑鼻,但已经有了刺伤人的自保盔甲,无惧一般的小贼觊觎。
项丞左被她看得有些局促,那些汹涌的被她彻底看穿。
真好,她无需他人照耀,自己就是能反光芒给月亮的太阳,有时如初升的朝阳,耀又明媚;有时似正午日轮,光芒四,是让人不敢直视的锐利;有时像夕阳温柔且灿烂,只一个的浅笑就让人忘却世间的苦,只剩治愈。
摩挲着巴,“我最近看到一个说法,说中式恐怖的都是对女的迫害和剥削,所以女鬼形象才成为主要标志,大概恐惧就是越愧对亏欠,就越是害怕什么,知她经历了哪些不公和痛苦,所以你害怕加害在她上的那些苦难,有天会变成一把把利刃对着你凶猛地反扑。”
只是人预料的是,不但没击溃他的心理防线,让他觉得无地自容。
反倒让项丞左看向她的神渐渐柔和,从哀伤愧疚变成了骄傲溺。
“你该不会真的因为愧对我,天天噩梦连连,然后寻求心理咨询去了吧?”
成了是讨好型人格了?”
她的话语中充满了调侃,却如同谈笑间就挥动着一把小铲,闯他的心花园,将他深埋的系都从黑土里翻,晾晒在太阳底。
舒心忧这一句句夹枪带棒的,语言锋利,就像一把刀,狠狠剖开他最不堪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