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有嚣耸肩一笑,了后槽牙,把她的脸给掰了回来:“想不想知你舅妈都跟我说了什么?”宁竹安用那双湿漉漉的睛望向他,乍一看以为哭了血泪,通红的睛里满是困惑和不解。
宁竹安怔了一,决不信:“舅妈不是那样的人,她永远都不会说那种话!”谭有嚣把手伸去,拧了拧她翘立的乳尖:“那在宁家平把你给我之前,你知他是什么样的人,会说什么样的话吗?”他继续往摸,手指挑开了细的阴唇:“一个被窝睡不两种人。平时说的唱的再好听,等到大难临还不是各自飞了。”
男人拿着手机在她面前晃了晃,作势就要通话键,极度的绝望终于吞没了女孩儿最后的冷静,她崩溃了,主动朝谭有嚣张开双,哭得似是快要晕厥:“你上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别接我爸爸的电话――”
宁竹安呼不上,渐渐地就放弃了挣扎,男人的血被她的泪裹挟着在脸上,里的棍状次次都撞到底,像用章去戳刚浇来的腊,疼痛无人问津。
阴从湿的小里掉来,谭有嚣摁住端,把它重新了那贪的窄小官里,空来的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扣住了宁竹安的肋骨,隔着肉,恨不得把肋骨摁断。趁她还浸在上一波带来的冲击里,谭有嚣使坏地撞了阴最深。
她呜咽:“你其实本就不喜我,你喜的只是掌控别人命运带来的成就!”男人一把捂住她的嘴,冷冷地笑,说:“宁竹安,你知你最惹人厌的一是什么吗?”他轻声:“这张嘴,太犟。”
谭有嚣扶着额缓了几秒,住宁竹安的后颈把她面朝自己压回到床上:“吗?”女孩儿紧咬着指关节不吭声,脸上乱七八糟的又是血又是泪,他看不去,想用手给她,结果被扭躲开,宁竹安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模样,沉默得石破天惊。
宁竹安疲惫地闭上,好,不逃了。从她角挂的两行泪,汇聚成了一整片填不满的海。
“她说都是因为你,害得她在离婚之后还要来接手你们家的烂摊,现在她该的都已经了,不欠宁家,以后也再不会来你的事。”
的被快速摩至膨大,宁竹安抵挡不过那如山崩海啸般的刺激,终究败阵来,在前手足无措地拍打着男人的大:“放开我、放开――”她浑一僵,胡乱抓住脖上的胳膊,从乍然闭合的心间了一淫,把底的床单染成深,播撒在每一寸脆弱的肌肤里,让她无力地垂了脑袋。
听话,放弃人权难就是听话了吗?
这还是宁竹安第一次求他,夹杂着污言秽语,简直比那些当女的还。
说着,宁竹安的手机响了,谭有嚣看了正暗自神伤的她,弯腰把手机捡起,然后念了上面的号码:“……1271,这是沈寰宇的号码吧,呵,我要不要帮你接一?”
谭有嚣再不考虑她的受,自己怎么就怎么来,的话残忍地落在耳边,碾磨着自尊,虫一样吞啃着宁竹安的神:“我就是喜掌控你,奸你――没前戏都能湿成这副鬼样,你不是警察的女儿么?浪骨!”
“宁竹安,来,看着我,看着我说你喜我。”
手机掉回地板,片刻后便没动静了,轮到的床铺开始吱嘎吱嘎响个不停。谭有嚣既享受着凌辱她带来的快意,又忍不住笑她傻。就算沈寰宇真知了他们之间发生的事又能怎样,保不准最后还得拉脸来认他当个女婿呢。
她又想吐了,小腹收缩了好几次,的肉蠕动着把谭有嚣夹得直气,他收回手,压住她的腰快速了一阵,猛地顿住,颤抖着要把积压了这么久的望释放个彻底。
女孩儿眨着早已迷蒙的双,断断续续地呻了他最想听到的话:“我……我喜你……我喜你……”谭有嚣听罢,终于心满意足地亲了亲她的脸,而动作却并未因此变得温柔:“事不过三,我希望不会再有次了。”
“可万一他听到我们的声音了怎么办?但是不接,安安肯定会伤心的对不对?”
宁竹安仰起脖,扭过哀怨地看着谭有嚣,那神让他受不了,急不可耐地凑上去,湿了破裂的嘴唇,腥甜的吻。他又咬她的脖,耳朵,尖直往耳里钻,说都是你不听话,我才会这样。
这边一完,那边宁竹安就把探到床边开始呕,里装不的满溢而,和淫一并至大侧。
“离、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