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乎是意识地哭叫声,痉挛着夹紧他,却被他的大手稳稳地固定住,什么也不了,只能被动地承受他的冲撞。
她眯着睛,又说了一遍。
龚晏承低咒了一声,终于失控,狠狠了几,将自己埋到最深,颤抖着开始。
“啊……Daddy……唔啊……”
龚晏承低,额前的碎发垂落,挡住了底翻的绪。他的动作始终维持着缓慢而准的节奏,唇却压在她耳边,声音低得几乎要她的息里:“再叫一次。”
他的手掌捧住她的腰,拇指在她的小腹上方,受着那在她撞击时的鼓胀。每一都像是带着某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执着,将她的官彻底碾碎。
是我在这里,和你交合,是我占据你,是我让你这样的湿、这样的、这样的渴望。
“Daddy……我……”
完一之后,龚晏承又缓慢地往里了一。
她的声音几乎要被撞散,双手无措地攀着他的肩膀,指尖嵌肌肉,却本无法阻止他继续深。她的后背绷得弓起,又无力地塌回床上,每一次撞击都带着湿腻的黏响,暧昧得让人脸红。
随即直起,垂看着趴在的女孩,从她撤来,拍拍她的屁,“起来跪着。”
压低,阴抵在上。
龚晏承结了,没有说话。
苏然绵绵地爬不起来。
一。
让我知,你知是我。
漫长的过程。
让我知,你是真的属于我。
他嘴唇抿得很紧,咬着后槽牙,极力压住骂她的冲动。
“呜啊……啊……轻、轻……”
龚晏承终于从那种钻心的快意缓过来些许,摸了摸她的脸颊,“疼?”
而最深,还在,打在上。
他将人拎起来,扶着她的腰,帮助她跪好。
“I’m close……babe.”
她哆嗦着,手掌抚在肚上,话都说不清楚,咿咿呀呀地。
苏然被他撞得前一片空白,只觉那炽的将她的小填得满满当当,仿佛一秒就要被撑破。
一。
龚晏承俯贴近她,将她汗湿的发拨开,“宝宝,是疼吗?”
男人沙哑的声音从间挤,混杂着息与隐忍。
最后一随着被灌去,她忽地剧烈挣扎了两。
尾音颤抖着,像是被碎了一样。
心里却被那种酸涩而甜腻的受填满,泪控制不住地往涌。
房间里只剩息声,的湿意和交缠的汗黏在一起。
苏然被他的声音得发胀,脑袋里一片空白。呼已经因为里过度的撑胀变得不连贯,快弥漫到四肢百骸。湿的不住翕张,速度快得近乎痉挛。
如放缓的默片,一,来一。
苏然趴在他,不住地痉挛,又撑又胀的觉得她小不住蹬。
她刚叫声,男人的腰猛然往一沉,炽的像是一铁杵,毫不留地捣她最深。
去之前,他贴近她的耳畔,摸着她的小腹,像个鬼,“宝贝,我们今天就把它大,好不好?”
只有女孩微微起伏的小腹和略带哭腔的呻能看他们正在什么。
“Baren……啊――”
动作拉得很慢,每一次都到尽,碾压着那块最的肉,将她的快一寸寸地碾碎,又一地回来。
再一。
苏然几乎是哭着再次喊他的名字:“Baren……Baren……”
龚晏承的一僵,呼也变得重起来。腰猛然用力地一,再一,撞击的频率忽然变快,每一都带着毫无保留的力度,将她捣得几乎失了神志。
苏然的声音已经糊成一片,话还没说完,便绷直了,脚趾蜷起,快从炸开,密集的搐一阵阵地将他夹得更深,像是要把他完全吞去。
忍了半天,实在没忍住,用英文骂了句什么。
“肚被爸爸大了……”
两完全静止。交叠在一起,紧紧贴合着。
,哑声纠正:“叫我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