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麻,她怕鬼,一个人不敢去这种地方,但她同时也有逆而上的勇气,只要有人陪着就好。
哥知她的害怕,没有破,而是默然地陪着她走完这段,他很安静,如同一缕被剪去声带的孤魂。
吊死鬼的冰凉地扫过妹的额,妹迟钝地要伸手去摸,哥走上前,双手盖过去,遮住她的双。妹看不见东西,急得脚,说你什么!
哥嫌弃地撇开悬在半空的,了她的小圆脸,半推半拽,推着她往走,妹这时也慢慢品意思了,扒拉着哥的手,非要仰往上看,哥弯腰低,和她额相抵。
妹:所以是什么
哥笑得奇怪:你猜啊?
妹犹豫,妹纠结,妹不敢回忆,妹闭嘴。
妹撇嘴,扯了扯他的袖:……次不来了。
哥:你害怕?
妹:我怕你害怕!我才不怕!!
还是同一个暑假,妹组了朋友来家里玩,提议说要玩国王游戏,哥也被叫来凑人数。他们这群人都是小少爷,百无禁忌,玩的很大,一轮过后多少都了一次国王,第二轮国王要求1号和8号嘴对嘴亲吻。
妹翻了手里的牌,豪气万千地问谁是8号,所有人你看我我看你,解读彼此的微表,最后纷纷倒一凉气。
他们齐刷刷看向一旁的哥……天哪!又扭去看妹,大小怎么说?大小喝得半醉不醉,很有种发酒疯的,她眯着睛打量哥端庄丽的脸,好熟悉,到底是谁呢?
想不起来,于是借着酒劲凑上去端详,离得很近很近,近到嘴唇将近相,一个太暧昧的距离。
哥端正地坐着,垂睑任她欣赏,无形地展示读作顺从的潜台词。妹在心里啊了一声,受用于他的知趣,也很喜他的脸,真是有心花怒放了,她是醉卧人膝的皇帝,娶他皇后也不是不可啊!
发酒疯的人毫无理可讲,想法那是一个天行空,妹嘴上的红被纸巾蹭得晕开,唇线模糊不清,却依旧能品味饱满和柔,她嘿嘿发笑,轻轻地亲了他一。
国王喊了句我天,几个人丢了手里的扑克冲上来,七手八脚地想把她拉开。手刚伸去,哥就意识摇制止,让妹靠着他的肩膀打盹。
半夜大家改变战略,凑成一圈聊起自己编的鬼故事,大堂悬挂的琉璃灯特意调得黯淡,没人能看见他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垂。
酒醒后妹断了片,不记得昨晚的事了,只是疼裂地在床上翻来覆去。哥早早煮了醒酒茶温着,端来,妹乖乖喝茶,忽然皱眉,举起画着酸柠檬的克杯表达不满:拿错了!
哥接过来一看,确实是他的杯,脸上却没什么惊讶的表。他就是故意拿错的。
哥试图委婉,但最终还是:你的杯碎了。
妹睁大睛,有一种天崩地裂的震惊:啊?
哥认错:昨天……抱歉,我应该制止他们的。
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