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劝,为首的男人意外:“你说话还真有意思,那依你之见我们当如何?白送给你们吗?”
“小的自然不敢白要官长的。”
“知就好,我说你怎么长的这么文弱,发育了吗?”那男人的兴致似乎转移到了叶觞上,摸着巴上打量她。
叶觞本就长的柔弱,四名官兵又都是五大三的男人,叶觞还得躬维持低眉顺的姿态,就显得叶觞更加矮小柔弱,男人似乎一只胳膊就能拍死她。
“呃……”叶觞不知怎么回答,男人又促狭地讥笑起来:“我说你是不是都没长齐呀。”
“看她那样就知都没长齐,只怕坤泽味儿都没闻过呢。”其余三个男人似鄙夷似同的看着叶觞。
“不是吧,你真的这么差劲?”男人似乎难以置信,目光打量着叶觞的:“你碰过坤泽吗?知坤泽什么味儿吗?今天哥几个儿心好,不如教教你?”
叶觞:“……”
男人忽然打开了荤话:“看你年纪这么小就放,实在可怜了些,今天教教你,今后如果你有机会定要多寻几个坤泽开荤,免得到死都不知坤泽什么味儿。”
“是呀,一个真正的天元就该多碰坤泽的知不?如果碰到又紧又会夹的,那就死而无憾了,上回老就碰到一个儿,那滋味销魂的老连两回。”
“你连两回?老还一夜七次呢,七个小坤一块上差腰都废了。”
“你们也太拼了吧,小弟我就没那么拼,我喜玩花样,用绳蜡烛什么的,不更好玩?”
“会玩会玩,还有你这位……家是吧,估计听都没听说过吧?是不是还是儿呀?儿坤是好东西,儿郎就别来丢人了,老十岁就尝过坤泽的滋味,你这个岁数连坤泽味儿都没闻过还不如卖到兔儿郎门,至少也算蜕变了是罢,哈哈哈。”
官兵们互相开着荤腔,还把话对准叶觞,针对叶觞是不是儿嘲笑起来。世的规训总是呈现两极分化,坤泽的贞洁是要用命去捍卫的,而天元的贞洁却沦为了耻辱一般的东西。
“依我看估计不仅是儿,估计就是那方面不行才没有坤泽呢,本就长的这么柔弱,不去当兔儿郎都可惜了,长这么大都不知什么是真正的天元吧?”
“你那东西该不会发育不良吧,是不是还会湿呀?这般看来倒可怜的紧,连什么是真正的天元都不知。来,哥儿几个再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天元。”
男人们又开始嘲讽大小,这次更加格,突然当着叶觞的面解开。
叶觞偏过,本能的后退了几步,那几个官兵竟然当着她的面忽然脱,掏黑乎乎的东西,紧接着站在一块石上对着的篝火撒起来。
橙黄的碰到火焰发吱吱的响声,怪味弥漫在空气中,四个男人对准篝火,还昂首,似乎在向在场的众人展示他们撒的“英姿”,坤泽们皆不自然的扭过去,天元们则敢怒不敢言,四个男人没有一羞耻心,一泡生生把脚的篝火都浇灭了。
味越来越,众人不动声的捂着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