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鹭鹭当时有瞒着哥哥要偷偷早恋的迹象,接受了别人带着不纯目的的示好。我让你吐掉那颗糖,你却不听哥哥的话,不理解哥哥的好意。哥哥太生气了当时,又想不到其他办法,于是只能用嘴抢掉那颗糖……”
“当然记得,怎么了,你很怀念吗?”总是保持仰视着说话的姿势很累,陆瞻白支起上半来,双打开跨坐在齐鹭髋骨两侧,由上往地瞧她。
齐鹭对此没有回答,避开了那直白炽的视线。对于她如此恐怖的回忆,在他那却是一件可以打趣的云淡风轻的小事。而且,要借着这个由继续近。
“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芒果过的事吗?”
尽是在如此场景,那笑容却携带了几分不符本人气质的天真无邪,好像确实认定着此事。
“你提这个是想跟哥哥重温一次,还是想要再怪哥哥一次呢?”
之前的话。
那嗔怪的目光对齐鹭来说实在是很陌生,特别是来自前的人,她有看呆了,痴痴地,手就被抓着碰上了一个炽鼓起的地方,这也许是他上温度最的地方了,她想。
该如何回答呢?齐鹭嗫嚅着嘴唇,神重新聚焦到同记忆重合的双眸。
“你说,他们会信笨哥哥只是想让妹妹不要早恋,才嘴贴嘴教育妹妹的吗?”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想。”
再次对视,那双睛不再责怪她。
“我可以推开哥哥吗?”
她很少见他有如此满足的表,如果说五年前看着哥哥嫁人的酸涩心来源于此,那此刻算什么呢?得偿所愿?可她却觉得他把她当成了失而复得的廉价小狗,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你让哥哥等得有心急了,哥哥也要怪你了。”
其实真的很抗拒,直接推开不就行了,什么都不作为不就是邀请吗?
他浑然不在意般,嘴角上扬,把这当成趣事娓娓来:“没想到我对芒果过,那颗芒果味的糖让我差窒息过去。不过还好我没有拉着你一块昏倒在地,不然就不好解释了。”
“不过令你对哥哥产生怨恨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他略微停顿,从双间抬起来仰视着她,餍足的笑意随黏稠爬上他的脸庞,接着蔓延,扩大,“而是哥哥答应了你的童养夫,在你长大后却另嫁他人这件事,对不对?”
他的指蹭过的脸颊,停在那微微张开的唇往,堵住接来的话语。然后陆瞻白望见她的视线也意识追随着那手指,令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肩膀耸动,随之晃动的长发像羽笔一样挠得她更。
她企盼着此刻这个温柔的哥哥回答“可以”,但是这样的问句最容易被拒绝了。
思绪渐渐飘远,首先回忆起的是芒果糖的劣质香味,然后是被不断啃噬的唇的酸麻,最后再是他那恐怖的质问的目光。
陆瞻白眸光暗了来,向前俯倾,已被她的温过渡得不再冰凉的手贴上她的脸颊,绸缎般顺的发丝随动作散落来,轻挠着她的巴与脖颈,如幕帘般隔绝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