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他们在向人索求时一般不会克制望,更别说这段时间只有一位在。
徐谨礼一只手兜住她的屁,扶着她的背,脆地抱起来,男人带着她向浴室走去,单手扯自己的领带,解开纽扣。
她脖颈上的印记并不明显,徐谨礼为此可耻地愉悦,他自嘲地笑了一,随后衔住刺去,苓的惊叫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们有一样的信息素,一样的味,都不会重咬他,即使覆盖标记也完全分辨不到底是谁留的痕迹。
苓攥住他敞怀的衬衫,有些为难地商量:“能不能……先脱睡衣再。”
苓扶着他的肩,被他放在座椅上,回答:“嗯,完了。”
他的睫垂又掀起,蓦地问她:“要先一次吗?还是你想洗完再说?”
“您想怎么……”苓刚给他解开腰带,越说声音越小,指尖发麻。
苓急促地着,那只文总是被得上,被徐谨礼一把扯开扔到一边,蹙眉俯去咬她的颈,沙哑地促:“宝贝……把后颈来。”
可他撞击的节奏好烈,苓本撑不了多久就浑发,无力地往垂,依仗他抱着。
他垂着眸看着那里,声音在浴室中显得很湿,不太听得清:“成这样……”
女孩艰难地抬手将长发撩至前,被他用唇着颈侧,听见他带着息问:“他最近标记过你吗?”
“好。”徐谨礼的嗓音沙哑,就在等着她同意,而后三两就利落地把她的睡衣扒开,放到一边,连衣都没摘来就重重吻过去,将埋小里。
在不断拉扯中已经将她的屁磨红,苓背靠着墙瑟缩,更显得可怜。徐谨礼把她抵在墙边了一会儿,垂首看了两秒,去把她的扯了来,继续埋用夯实又深重的力她。
待在卧室中的徐谨礼有些
她低着在徐谨礼怀中噎,被撞得太激烈,手从侧垂,雾朦胧地垂泪。
徐谨礼给她解着睡衣的衣扣,绒绒的睡衣解开,雪白的肌肤显现,比例恰好的腰和,略有丰腴之,但因她的年纪尚小,青涩更多。
到了浴室里很快起来,已经在回来之前叫人放好。
可的睡衣里面仅仅穿着衣和,不知为何,徐谨礼竟觉得很,明明和有关的联想应该不是如此才对。或许是他未曾花时间在思考这些东西上,乍然看见觉得有些趣味,已经有了生理反应。
其实这样贴过来反而会让双乳离他更近,徐谨礼半蹲在她面前,稍微低个就能吃上去。
徐谨礼看着衣肩带从她的肩,女孩充满吻痕的乳肉,他曲着指刮过乳尖上的红粒,女孩脸很红地嘟囔着:“记不得了……”
男人拨开她的布料拉到一边,只那条被红的细,用指了就粘腻的清:“就这样你,愿不愿意?”
这样抱着就全由他说了算,一个劲地往里撞,凶得有些野蛮,得她想哭。
苓弯去摸他西的腰带,是在为上留的痕迹而难为,所以把讨好的行为得有些慌乱,睛雾蒙蒙地看着他。
他们已经不知过多少次,苓依旧会在他给的准备时间里紧张,咙发涩,心怦怦。
这个姿势对苓来说最累,要是不靠着墙,那么她唯一的着力就是徐谨礼,除了依靠他,缠紧他的腰,没有别的办法。
信息素铺天盖地地压过来,同时在她后颈注,苓整个人都被填满,冷香散在湿的空气中,像是浸中的纱网,密不透风地让人窒息。
男人贴着她的面颊亲吻,和她说话好像家长在和孩聊天:“我离开这一阵过得怎么样?你的课题实践完了吗?”
“Papa,Papa轻一……太深了…那里,难受……”女孩很小声地哽咽抱怨,“难受……”
徐谨礼没完全脱,使得衣领到女孩的胳膊肘,他把手伸她的睡衣里搂着她的腰摩挲着,向上摸到她衣的排扣:“昨晚了多少次?”
苓被他抱起来往里深,腰带的金属反复刮过、偶尔拍打着她的心,磨人的冷和稍显锐利的痛。
在时磨着他,同时也磨着女孩的阴,有些不舒服,但比起时带来的快,这不适只能算是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