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晏摸着她的肩膀,声音温柔却冷,所到之激起她的颤抖。
制住节奏刺激阴,但不允许。控制节奏可以,禁止有难度,每当许期忍不住开始拧眉呻时,程晏会用拍打在她的大,用疼痛作为惩罚和提醒。
她张开嘴唇,仰呼:“是主人的puppy……”
“许期……”
“结束了宝贝,结束了。”程晏解开她的束缚,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亲吻她的发,“你很勇敢,得很好……哭吧,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是……”
质的手拍,落在白皙的大上,离开肤后会留一块猫爪形状的印记。程晏伸手浅浅她时许期几乎瞬间攀上,因为控制不住脏了主人的衣袖,挨了一耳光。
然后程晏把她抱到洗手台的镜前,许期在失神中看见了此刻的自己――她目光迷离地着两手指,毫无抵抗地张开嘴唇,也张开,上面面都泛着淫靡的光,从大,到嫣红的心,是连成片的红,深深浅浅。
“……我是许期。”
程晏依旧面冷静,沉默是她的诱导也是无声的迫。许期看着镜里的人,息开始破碎,她有些崩溃了,她眶有些发涩,不是因为羞耻心,而是从镜里,从程晏黑沉沉的中看见了自己――她是谁?她着项圈,上都是主人留的痕迹,她是主人的puppy,是程晏的sub,也是……她自己。
第三次时许期泪了满脸,她并不了,手被牢牢捆在后,抑制不住地腰、蜷缩又把更的乳和脖颈送到了后的人手边,痛苦与快都成了愉的一分,意识混乱,也用不着思考,颤抖着一遍遍地说“谢谢主人”。
太狼狈了。又狼狈,又。程晏只是把手搭在她肩膀上,没用力,是许期自己无法移开视线。
她们用第一次的姿势,只不过这一次用上了分,被制两次后许期不再疑惑为什么程晏没有迫她自己掰开了,因为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
更过分的、侮辱的称呼,她说不了,程晏也从未要求她说过。
这次是大哭,就像第一次被调教时一样,第一次时程晏拆穿了她的自暴自弃,这一次程晏拆穿了她的逃避。她原形毕,一消极与脆弱在程晏里都无所遁形,泪将她冲上海岸,从浮浮沉沉没有边际的沉溺之中,她抓住了一片浮木,她的心里有什么在崩塌,也有什么在重生。
“不对。”程晏抬起她的巴,通过镜和她对视,“你看着镜,想好了再回答我。”
她睫抖个不停,嘴唇颤动。
说完这四个字后,她无从防备地哭了声。
许期呼急促,羞耻心也成了她快的来源,她被镜中的画面刺激得浑发,被过度使用的自发地渴望更多抚。
“说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