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这么烈,自己才走了几天,她才空了几个晚上,就熬不住了!
唉,表面那么纯真,甚至还带着些稚气,这骨里,可真是透了!
沈青茵抬一瞧,大魁梧的公爹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了门,双手抄在前,正笑肉不笑地盯着她看。
沈青茵闭着睛,想像着阴里面夹着公爹的大阳。
“呵呵~”
姑母本来想让沈青茵里夹角先生来练习,寡居的她五十多了,也没有方面的需求,所以家里没有角先生和玉势之类的淫。
上司还在申城睡女明星逍遥快活,许承义却不停蹄地赶回到宜溪。
在这个早季节,茄黄瓜这些蔬菜也没有,姑母让沈青茵想像着板凳上躺着的是她公公,公公还着个大鸡巴。
想着想着,沈青茵的阴里,渐渐有了意和湿意,她又练习了几组动作,阴里抑制不住的渗,竟把给浸透了,还滴到了板凳上。
结果,悄悄门的他,却发现沈青茵骑着板凳在磨。
“怎么,穿着磨不舒服?要光着磨?”许承义看清纯玉女磨,看得火焚。
公爹在床上就喜骂她,骂她淫,而现在?
姑母也心慌,不过她沉得住气,姑母笃定,许承义迟早会来,侄女可是有一罕见的白虎,男人只要搞过一次,绝对终生难忘。
愣了半天的沈青茵羞得急了,“没···我···我···哎呀~你···你怎么门不声儿啊?”
接来的两天,许承义仍然没来。
姑侄二人都有些忐忑不安。
蹲时,她放松的阴会被大狠狠地震颤的花心,也会被公爹倍大的胀得又痛又。
姑母持每天给沈青茵药浴、熏蒸花,还给她的乳房上涂抹蜂蜜调制的药粉糊糊,说是能让肉更紧窒,能让更。
公爹肯定以为她在发吧!
他冒淫光,直勾勾的神不断在沈青茵和她湿的上跃。
姑母说这是缩阴术,以前大人家的千金小们嫁前都要反复练习,只有这样,日后跟夫婿同房的时候,收放自的,才能把男人们的阳绞得快无比。
这几天,许承义他们走私的一批烟土被宁城那边的缉私大队给截了,上司带着许承义亲自去了宁城,交涉了几天,给了不少的好后,终于把烟土送到了申城的家手里。
不是说才十七吗,这,跟二十七的交际花莎莉有一比!
“了声我能看到你磨吗?”里气的许承义放抄在的手,向沈青
第四天上午,姑母门买菜,沈青茵听话地呆在家里,她骑在一条长凳上,照姑母教的方法,不断站起又蹲。
从白天等到黑夜,许承义一直没有现。
沈青茵慌了,公爹不来,她就没有机会捞钱,弟弟医院的费用不可能等到孩生来,她拿了余款再给吧。
沈青茵把旗袍撩至腰间,她翘屁,尽量让心贴近板凳,蹲跨在板凳两侧的双,不断立起来,蹲去。
天啦,沈青茵仿佛被晴天霹雳劈中,愣住了,她好想找个地钻去躲起来。
一声邪佞的笑声,吓得正要弯腰拾板凳的沈青茵打了个冷颤。
啊······沈青茵脑袋里一片凌乱!
站立的时候,她的心用力并拢向上,会把公爹那大家伙稍稍扯离阴密的鼠蹊。
沈青茵胀红着脸,起脱掉了湿哒哒的,顺手把它放到了一旁的桌上,她打算把长凳放杂间后,上楼去卧室换一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