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茵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傻打断了。
“嗯~莲花···嗯~鳝鱼···”傻摇晃脑,抓耳挠腮,就是猜不来,“爸爸,爸爸我猜不来,你告诉我,好不好!”
“哇~志轩真聪明,现在,轮到爸爸说个谜语给你猜了!”
许承义起他的大驴,奋力刺了沈青茵濡湿的,畅快地大叫了一声,“啊,儿媳妇的,起来好舒服!”
“小货,快把你的衣服脱掉!”面对沈青茵,傻使了少爷的威风,他恶狠狠地说,“你是我媳妇,我妈说了,我想打你就打你,想骂你就骂你,我可以咬烂你的,可以抠坏你的!”
“爸爸,鳝鱼有了,莲花呢?”傻的记好着呢。
许承义心里边比喝了琼浆玉还要快,“志轩,掰紧你媳妇的,爸爸的鸡巴,鸡巴长,爸爸要得你的媳妇直叫娘!”
“蒜,爸爸,是蒜!”傻哈哈大笑起来,“爸爸,你真笨,你傻呀,这都猜不来!”
“哦,哈哈哈,爸爸的鳝鱼好大,我也有,志轩也有小鳝鱼!”傻也学着许承义脱光了衣,用手拎起了自己那个小得可怜的鸡巴乱抖起来。
“好哇好哇,爸爸,你快说!”被表扬了的傻一就来了兴致。
许承义这话,主要是说给隔的老父和黄氏听的。
许承义,狗嘴里开始吐芬芳,“媳妇睡觉张,无意中间嘴,一张一合十分,看得爸爸,爸爸掏中,媳妇无牙嘴,爸爸磨得嘴,媳妇直说!”
早已经红透小脸的沈青茵,万万没有想到许承义无耻到这种地步,她嗔着瞪了一公爹,“爸~你~”
沈青茵不作反抗,该来的终究会来,拿人钱财,受人侮辱。
傻不知真傻还是假傻,他居然把谜语记住了,“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鳝鱼,一清泉往外!爸爸,快,快让你的大鳝鱼钻到莲花里面去呀!”
“呃~这,这是什么呢,是什么呢?”许承义假装冥思苦想,最后苦恼地摇摇。
为了夜里查看傻有没有盖好被,有没有掉到地上,许父和傻两人的房间墙上,凿了一个,了一扇花窗,平时只用一层薄薄的窗帘挡住。
看着光溜溜夹着蜷成一团的沈青茵,傻愣愣脑地问,“爸,莲花在哪里呢?鳝鱼呢?也没有啊!”
许承义听到隔传来老父刺耳的咳嗽声,连续不断,似要气绝。
“好哇,好哇,爸爸你快教我,明天我要考考阿霞,看她能不能猜到!”傻兴奋地指着沈青茵的心,“爸爸,你再说一个我媳妇的谜语好不好?”
许承义清了清咙,随即大声念,“一朵莲花两边翻,一条鳝鱼里面钻,莲花夹住鳝鱼,一清泉往外!”
许承义不慌不忙地脱光衣服,用手提起他间那胀得红紫的,胡乱挥动着说,“志轩,快看,鳝鱼在爸爸这里!”
“志轩,把你媳妇的掰开,你上就可以看到莲花了!”许承义猥琐地怂恿。
沈青茵的心慢慢平复来,既然答应卖于许家,应允了公爹灌打种,她是连同自尊也一起卖掉了的。
围着坐,爸爸,你猜这是什么?”
“咳···咳咳···”
“呵呵,志轩,爸爸再教你一个谜语好不好!”许承义扑到沈青茵前,大手扒开两肉莲。
“呵~志轩,猜谜语要自己动脑筋,这样吧,爸爸提醒你一。”许承义坏笑着说,“志轩,你让你媳妇把衣服脱了,谜底呢,就藏在她的上!”
“爸爸,你看,莲花,呵呵,真好看!”傻兴得又拍手。
傻顺利地掰开了沈青茵的心,果然,阴雪白无,两粉红的阴唇紧抱在一块,中浸,隐隐透红,正像一朵苞的俏媚睡莲。
该羞耻的不只她一人,也不止面前的无赖父,整个许家,都是蒙着遮羞布,掩耳盗铃自我麻醉而已。
沈青茵没想到傻也会欺侮人,她拒绝不了,只能泪巴巴地任由傻扒光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