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到了床上。
逃不了,躲不掉,浑浑噩噩的大脑仅仅只有这个认知,她想夏佐了,夏佐从来不会的这么狠,会给她喝缓和的机会,不像布兰特利没有停歇的一波接着一波,半都好似不是自己的了。
不知被制送上多少次,沈年真的崩溃了,她抬手锤打Alpha的膛,所有的分都被榨,她哭不来只能呜咽:“别了,让我休息一……”
布兰特利偏她的耳垂,语气糊湿:“不行哦,警官小还没有审问完,怎么能临阵脱逃。”
“唔……布兰特利求、求你,我,哈别……求你了呜呜呜,我真的、啊、真的……好深额啊啊……我不行了……来……布兰特利求你……呜呜呜……”
Alpha却毫无收敛,如同猫戏老鼠一样时不时深腔里面,得她痛苦又刺激,求饶无门,沈年着主动去蹭他,声音颤抖:“啊哈……老公老公……求你、啊、慢、休、息一……老公……”
电光火石间她想到电影里面,Omega羞涩的叫Alpha老公,病急乱投医地叫了来。里面持续痉挛吐,仿佛彻底坏掉了。
动作停,耳畔只能听见布兰特利沉重的呼声,他静静的,好像是在品味她刚刚称呼,良久,他说:
“年年,再叫一次。”
沈年如溺的人得救般大息,膛剧烈上起伏,她全乏力地靠在他的膛,声音有气无力:“老公。”
本以终于结束,她被突然落的吻亲的后倒,压倒在被褥上,布兰特利亲的又急又狠,他兴奋的牙关都在打战,湿糊的急促叫她:“老婆,再喊一。”
埋她的阴又大了一圈,亢奋无比的深着她,都在颤抖哆嗦,沁黏糊糊的混杂没去的。
沈年怕极了他的亢奋,讨好的伸他,乖巧极了:“老公,不了好不好,我好疼……”
布兰特利没说好或者不好,他呼声越发沉重,一直着她的唇。
沈年轻轻又叫了一:“老公?”
突然她觉到深的动起来,着肉了来,的她惊呼声,她才意识到布兰特利居然了。
的太久了,浑都汗津津的,沈年前的雾尤为严重,她眨了很多才能看清楚前的场景,布兰特利的脸很红,他尾染的艳红,眸透雾,好似哭过,抿起的上唇被他自己压个牙印。
人落泪,谁看了都会心,但沈年的心比铁,她都要变成被串开的油泡芙了,是绝对不可能心,虽然这样想,她忍不住摸上他艳红的尾。
完后的布兰特利乖巧的不行,他抬手覆在她的手背,轻轻用脸颊蹭了,再在她的掌心落个珍重的吻。
沈年:“……”心了。
她绝望的躺着,再次厌弃自己真是该死的颜控。
罪魁祸首小心翼翼:“老婆,的合不上了。”
他来后,花翻烂红,起一圈合不上的咕噜的吐大浊白的,都是他灌在里面的,沿着积聚濡湿在被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