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時,薄唇微勾,兩輕瞇的樣,英俊颯、風痞帥,所有的女孩都會為之傾倒。
更好的是他總把笑容都留給她,這使她有種被特殊對待的小小雀躍。
嚴謙吻上她的脖,輕輕地邊吻邊吐氣,很滿意地看到謝言癢的微躲。
他繼續親,邊親邊問「上次掐妳脖…痛嗎?」語氣有一絲難以察覺的愧疚。他當天怒極,手真不知輕還重。
謝言愣了一,回想當天內心的酸楚,完全不記得被掐脖的覺。她輕輕搖了搖頭。
「那我次再掐大力一點。」他住她的耳垂,用牙齒輕磨。謝言聞言心裡一驚,又被他的唇齒挑逗著,不禁嬌了一聲,嚴謙覺到手指接觸的蜜更多了。
呵,原來小野貓喜歡聽他講騷話。
他也愛講。
「面這麼濕,在等哥哥進去嗎?嗯?」他故意用哥哥自稱,想讓她更羞恥,他的手指往內深,滿意的覺到裡面稍稍纏了一。
謝言聽嚴謙的話聽了好羞,她好想把整個臉埋進他的臂彎裡,可是她怎麼那麼有覺。好像有種整個人被嚴謙握在手裡把玩蹂躪的覺。
她把手環住嚴謙的脖,學著他,生澀地親吻他的脖。內心有不滿足的覺,渴望他更多的觸碰,她羞於啟齒,只好依樣畫葫蘆的挑逗他。
「?這小妖?」嚴謙嘴角上揚,隱約察覺到她的渴求,內心更加興奮,恨不得立刻把她壓在瘋狂深幾百次幾千次,直到她不止、直到她開討饒。
但是他的自制力凌駕於慾望之上許多年,懂得如何醞釀、懂得以退為進,更了解急事緩辦可以讓女人更加浪蕩。
他狠吻著她的脖頸,手指還在淺淺著她的處,惹得她嬌,唇很快在她的薄薄的肌膚上留深淺不一的痕跡。
她輕輕推拒,嚶嚀著「不要留痕跡?不想被別人看見?」
嚴謙貼在她耳邊魅惑的說「那我留在看不到的地方好不好?」她羞得咬唇不回答。他笑著往吻去,滾燙的唇輕輕吻在鎖骨、吻在、吻在火熱的肌膚上。
她不自覺的起,想讓他吻的更方便一點,神卻對上他調笑的目光,像是在嘲諷她的熱,臉更燒了。
的手指緩緩的在淺處動,讓她好舒服,卻又更加不滿足,她好想要更多。
嚴謙慢條斯理伸一隻手指,將她的平洋裝往勾,的兩團渾圓彈了來,這一幕又又好看,好想拍攝來反覆觀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