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我叫妳姊姊嗎?」嚴謙把臉埋在謝言的前,深著她的味。因為綁著手所以還沒脫她的衣。除了洗衣之外,還與她獨有的香味在一起,讓嚴謙特別心醉的好聞的味。
能死在她上也是善終,最好死她體裡。嚴謙被慾望吞噬,亂七八糟的想著。
「謙哥?幫我解開好不好?」她啜泣著撒嬌。嚴謙剛剛放她,起床濕漉漉的套。
「怎麼了?姊姊?妳的睛怎麼這麼多?」嚴謙壞笑著親吻她的額頭,話語純潔,語氣變態,內心更是邪惡「妳的面怎麼也這麼多?」
「妳今天好淫蕩?」他半暴的運動著,一邊用低沈穩定的嗓音在謝言耳邊說話。「面好濕好好舒服?」
謝言被他喚著睜開了,對上他炙熱的雙眸,她居然主動勾住他脖伸小巧的頭吻他的唇。嚴謙愣了半秒,接著領導著加深了這個吻。
謝言乖巧的回答「嗯?很舒服」睛還閉著,覺半夢半醒。
謝言聽他說著的話語更有覺了,整個腔被一種類似幸福的覺漲的滿滿的。
他翻把謝言抱在上,開始要順從自己的慾望。
「妳在跟誰?」他輕咬著謝言的耳朵,輕哄著,一一深著她「說說看?嗯?」他半越來越緊繃,看來他的火箭也快要發了。
老的棒得天獨厚,怎能被夢裡的那誰佔了功勞。他心想。
現在在她面前重新又上一個。
謝言又迷迷糊糊的回答「?喜歡?」雙手輕撫著他的後腦勺。
嚴謙慢條斯理爬上床,不顧她驚恐的掙扎,把她翻過來趴著背對著他,一邊從後面慢慢的進一邊說「好啊?我幫妳解開?可是我不會,需要妳教教我怎麼解,姊姊。」
謝言今天沒有能力回嘴,難得很乖很老實,只滿臉迷茫的點點頭。
他的虛榮心被她的反應給撐滿了,得意的問她「舒服嗎?我這樣妳是不是很舒服?」
「那我可要多叫幾聲了?姊姊?」嚴謙沒想到她那麼老實的回答,乾脆就合著演「姊姊?換妳滿足我了?」
嚴謙笑著俯親吻她的巴及側頸,能憑著把自己的愛人到,是每個男人在床上最基礎的願望。
「謝言,看著我。」他命令她,半仍在維持深淺的律動。
想到她剛才自稱姊姊,嚴謙突然橫生一妒意。該不會在她夢裡跟她搞的是哪隻小野狗吧?
謝言趴在他上,雙手還被嚴謙壓在他腦後,雙被他大手握住開始瘋狂的送。她全都動不了,只能被動的接受他暴的進,不一會兒就又到受不了,哭濕了他的膛。
嚴謙維持這個姿勢又深了百來,才隨著一聲低,噴來。謝言早已全顫抖,雙痠痛,她的酒醒了一半。
他要讓謝言每天都滿足好幾次,滿足到她完全不會想要找別人。要把她餵的飽飽的。
他這句話讓謝言直接破防,仰著頭了,大夾住了嚴謙的腰,用力到都離開床墊了。
「以後在床上都叫妳姊姊,好不好?」隔天嚴謙起床的第一句話,讓謝言羞惱到整個早晨到門前都不跟他說一句話也不看他一。
謝言嚇得瞪大雙。
「看清楚現在是誰在幹妳。」他抬起,雙臂撐在謝言的兩側,找了一個好施力的角度,準備要開始最後衝刺。
「這麼舒服?看清楚是誰幫妳的嗎?姊姊?」嚴謙受著她的痙攣,嘴上不饒人的調戲她。
雙手仍被綁著在嚴謙的後腦勺掛著。
現在的謝言讓嚴謙聯想到女海妖的故事,用麗惑人心智的歌聲,把人帶船拐進佈滿礁石的死亡陷阱。
他加快了撞擊的力和速度,跨間猛力拍擊恥骨,謝言忍不住浪蕩的嬌了起來,她越叫他就越。
又是一夜酣戰。
這個該死的惡趣味的男人!謝言在意識尚存的時候罵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