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言耳邊一陣酥麻,不禁縮肩想躲,被錮在他懷裡卻無處可逃,她的耳朵又開始泛紅。「你怎麼可以直呼爸爸的名字?沒禮貌?」她咕噥著,不想跟嚴謙說心裡話,反正他一定不能理解,只會嘲諷她。
可惜謝言對他的信任度極低,這段話又被她自動歸類在「哄她上床」那一區塊,沒打進她的心。
嚴謙握住謝言的肩,將她轉過來面對他,雙手捧著她的臉,很認真地說「以前我確實碰過那些女人,但沒有一次是真心的,我只有對妳是特別的。」他的神認真且迫切,讓謝言動搖了不只一點點。
「沒騙妳,妳什麼我都喜歡,我可不許其他人這樣對我。」嚴謙受到自己的慾望又開始沸騰,不自禁地說了些肉麻的話。「喜歡妳才想跟妳上床,不行嗎?」這是嚴謙第一次對她如此直接的告白,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次對他人表心意。
偏偏宋俊猜得八九不離十,嚴謙不顧國內促的聲音,滿心滿只想趁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哄好前的心上人。
現在嚴謙居然告訴他,自己還要加行程在海外逍遙個幾天,宋俊內心苦不堪言,若不是知這位老闆素有旁人看不懂的安排,他幾乎要懷疑嚴謙假公濟私地拋他跟謝言去度蜜月了。
「妳不也常常直接喊我的名字嗎?」嚴謙用低沈的嗓音柔聲說,一隻手開始沿著她的腹向摸去「我可是很喜歡。」他的唇輕輕觸碰她的耳朵,氣息撫在她的耳廓,逗得她又開始微微戰慄。
嚴父打給謝言的目的,正如嚴謙預料,是因為嚴謙把他的話當作耳邊風,才想利用謝言這顆棋勸勸他。其實若不是黃盛提醒他謝言也跟著去了國外,他壓忘了這個女兒的存在。
後面幾經實驗,本沒有幾扇門擋得住他,與其像前天一樣洗澡洗到一半被他的突然闖嚇得差點倒在浴室,不如放棄掙扎讓他進來,還能提早心理準備。
嚴謙愣了一會兒,恍然大悟了解到謝言似乎把她自己跟他過往那些般的前任劃上了等號。怪不得對他的話總那麼冷淡,大概是以為這些全是他的慣用伎倆。
往深一層想,這是不是也著了黃盛的,那個腹黑的養,總是步步把他深深算計拿著,心機真是不可小覷。
「想他幹嘛?他哪裡值得妳花心思?」嚴謙低頭親吻她的髮頂,輕嗅她髮間的香氣。同樣的洗髮,她聞起來就是特別令人舒心。
嚴謙微微撇嘴,攬住她的腰收緊了一些,不能放也不想放。他給自己設定要修復關係的時間已經快結束了,兩人之間的矛盾卻沒怎麼化解,等到回國公務纏,他可不一定還有機會可以跟她單獨相處這麼長時間了。
「整天心不在焉的在想什麼呢?」一回到飯店,嚴謙十分自然地跟著謝言進到她房內。謝言每每想把他檔在門外,他卻總能輕易獲得她房間的鑰匙。
「放開我。」謝言氣惱地消化了一緒才賭氣開。被他抱在懷裡的覺有時很心動,有時很氣憤,現在是屬於後者。
「在想爸爸。」謝言如實回答,神漠然地彎腰脫鞋,沒有想對話的意思。嚴謙看著她背對著他翹起的,深的窄裙裹得她曲線更加迷人,大手毫不矜持地覆了上去。
「你談過那麼多前任,該不會每次上床前都說這些話吧?」謝言沒好氣地說,內心對嚴謙的話莫名到噁心。
「唔、你?」謝言瞬間直起腰,被自己脫到一半的鞋絆了一,嚴謙明手快,撈住她的腰把她收進懷裡。
中的權力,等他回國一氣處理掉那些雞蒜的麻煩事,正好讓集團那些老屁瞧瞧,現在公司裡面最不可獲缺的究竟是誰。
手握實權,他才能囂張地在黃盛打電話給謝言的時候,故意靠近話筒挑釁他,讓他知憑他是搶不走謝言的,任何人都不能。
「妳先說清楚為什麼要想嚴律書,我再放開妳。」嚴謙把她抱得更緊,側頭用唇磨蹭她的耳朵。
「?狼?我什麼你都說喜歡,是不是只想騙我上床?」謝言抓住他不安份的那隻手,故意吐槽他,但是說這麼骨的話卻也讓自己雙頰微紅。
理說這時候也該要甜甜蜜蜜你儂我儂了吧。
這幾天最辛苦的還得是宋俊,他代替嚴謙留在公司,不僅得不分晝夜接收來自不同東的怒火及威脅,還得執行嚴謙來自海外指派的任務。
嚴父當真對謝言目前的處境半點都不關心,儘他隱約知嚴謙對這個妹妹特別上心,卻權當年輕時的一時荒唐,時候到了他依舊促嚴謙結婚。
當初那些為了讓謝言對他安心而交往的眾多女友,如今卻變成他們之間的一刺,真真是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