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呜呜……”她哭,又知自己哭得没理,毕竟上周嬉笑脸撩了就跑的也是自己,他一句话能记半辈的德行,回旋镖打回来不奇怪。
单椿拿枕砸他,气笑了。
二人共享呼、温、快,像两块要化在一起的黄油。
“周玉见,你要是再吻我,你就是小学生。”
“再,冒了我懒得伺候你。”
“乖,再忍忍。”他丝毫不掩笑意。
他话一句句说得温柔,动作却更加放肆。硕大的上深的地带,刺激得小一哆嗦,失禁似的涌更多。
其实相比李勇一片痴心追了周远野十四年,他周珏砚从不算恋脑——至少他自己这么觉得——单椿捣惹的事儿,他都以自己的方式讨回来。
“不了?”
单椿虽是被动方,仍趁机咬破他唇。唇交缠像打架,可旖旎不减,甚至因这一瞬的刺激,他不慎失控,一地灌肉,分在交合溢,分外淫靡。
“真的懒得伺候吗?真的吗?唉我好伤心,还以为我们永……不是你别动啊,我上来,你别过——”
故技重施。
因而他充耳不闻,还恶劣地,将埋得更深,受到肉猛地缩紧,哑然失笑,“放松。宝宝逗我的时候不就知会被哭了吗?明明就很喜,对不对?都吃得的,对不对?嗯,好乖。”
单椿觉得这一定是对自己平日里咬人的报复,不然他嘛还着耳垂连带咬?湿漉漉的,还能受到每一缕鼻息,激素上涌,想不晕乎乎都难。整个人变得轻飘飘,不自觉地扭腰迎合。
真的很狡猾啊,可恶的周玉见。
她已经站不稳了。
周珏砚得寸尺,待确定对方稳住形,便去捻挑逗的阴,把她半玩成了泉,看泉顺着大往,低语:“宝宝真棒。”
……
过了莫约十秒,濡湿的仍夹得人发麻,他忍不住加快了速度,息愈发急促,凑过去同她接吻。
仿佛能听到她心声里的坏打算,后人冷不丁地张开五指,抓着乳儿狠狠一——用“狠”字其实并不恰当,因为他并不是用力地,只是突然覆上来,手指很快地收紧了一又松开。
但次她还是会咬他,恶狠狠地咬。
“错了啊呜……我我我错唔……”单椿一向能屈能伸,求饶时那可怜劲儿听得他鸡巴又胀一圈。
得了抚的乳肉还没能享受更多,那只手已经移开了,存心留乳立发。鸡巴还在里,但也故意不动,让戛然而止。
“过来,发。”
“反弹,你是超级小学生。”
提醒结束,狂风暴雨般的袭来。多少有儿存心报复的意思,鸡巴捣得一次比一次重,因着银亮的速,连带跟着晃得厉害,乳尖一磨着光的墙,其刺激直冲脊髓,叫人眉饧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