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贫嘴。”许飒重归正题:“你说的那些是个人格问题,可能你这个新室友就是脾气太好,也不一定就是……变态。”
“是不对劲啊,但不是脾气不对劲。”许飒和她解释:“如果那些刀真是正品,那照你说的,他有一整套,价值都有五位数了,这么贵的刀都买了,却还租在你们那个老破小的单间房,多奇怪啊。”
“对对对。”苏梨如捣蒜:“除非这套刀是他省吃俭用买来的作案工!他早就准备好,用这些刀分尸、剔骨、剁成碎块……”
电话那边沉默很久。
否则她真怕许飒再劝她两句,她就要忍不住动摇了。
如此,他们也还是要朝对手笑,展示一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神。
“我……”她咬着手指甲,心脏砰砰,装无事:“我觉得也不着急搬,房租还有两个月到期,到时候再说吧,这段时间我不和他多接就是了,总不能他真会杀了我吧,哈哈,哈哈。”
即使许飒并不介意,她也不能这么。
“搬家吧。”许飒老妈上线,给她安排:“我最近在外面比赛,个星期才能回去,你去找我哥,让他帮你搬东西,就搬到我家住。”
苏梨很诚实:“本来没这个想法的,但你这么一说,我承认,你和你哥在某些方面也让人觉得有变态――非贬义,但也不是褒义。”
至于搬到许飒家,苏梨也不到。
苏梨压低嗓音和许飒说:“你听到了吧,他还喊我喝鸡汤呢,也没那么坏,我先去喝汤了,不和你说了啊,想你,个星期见。”
久到苏梨的房门被敲响,男人温柔的嗓音透过门板传来:“抱歉,擅自用了你的鸡……我炖了汤,你要不要喝一些?”
许飒打断她的案件分析:“你吃药去。”
苏梨手指揪着床单,半晌没有说话。
“你刚刚还说他不对劲。”苏梨委屈控诉。
其实搬家的事许飒不是第一次提起了,当初跟着苏梨来到她这间老破小的时候就心疼的要苏梨退房和她搬到一起住,在苏梨拒绝后又表示那她搬过来。
她和许飒是闺蜜没错,可自从当年她连累许飒差被拐卖,她对许飒就十分愧疚,许飒不跟她计较是她大度,但她不能贪得无厌,用质消耗这份。
她这老破小的安置房,楼大爷大妈晚上放电视的声音大一都能听的一清二楚,许飒是拳击运动员,平时比赛就够辛苦了,晚上睡觉又浅,让她搬过来没苦吃,苏梨不到。
苏梨更不肯了。
她笑得巴巴。
蓉城姑娘好像都有一副绵绵的嗓,骂起人来虽然毫不留,但撒起来也是滴滴的甜,许飒最受不了她来这套,立刻:“行了行了,我知了,现在你准备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苏梨委屈:“其实我知他可能不会要我的命,可心里就是有不安定……药也吃了,但还是害怕。”
“……飒飒。”苏梨小嘴一瘪,百转千回的喊。
谢鸡汤,谢奇怪的室友,给了她挂电话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