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艾娜中的泪壳,一行泪顺着脸颊留,她停脚步,哭的厉害,走不动路了,只能颤巍巍地抱紧科佩琳。
“能不能跟我说,能不能不要什么事都不告诉我,能不能像以前一样……”
不能。
科佩琳不敢说来,只能抬手为她抹去泪。
艾娜不想哭的,可是泪就是止不住,她不停的对自己说不要哭了,哭了就走不动路了,走不动路科佩琳就会受凉了。
可越是那么想,泪越是停不来。
是委屈的。
可喜这件事本来就不是交易,不是说花费多少心思,对方就会给予同等回报给自己。
艾娜不怕没有回报,她只是想科佩琳安安好好的陪在自己边而已啊。
为什么这么简单的事,她都不好?为什么没有发现科佩琳不舒服了呢?
艾娜哽咽了许久,月光洒在两人上布满寒意,些许的寒意让科佩琳清醒了许多,她轻轻的拍了拍艾娜的肩,示意她放自己来。
[我们回去吧]
科佩琳脚刚一落地,顿时觉腰间绵绵的,她撑着为艾娜整理好衣领的皱痕。而
哭红的艾娜,低着像犯错的小孩,睛的不好意思看她,扭的扯着科佩琳腰间的袍,跟在她后。
小孩是需要糖果和哄的。
科佩琳本就,艾娜轻扯腰间的布料反而摩得自己更酥麻难受了。她不假思索的反手牵起艾娜的手,加快脚步回客栈。
艾娜没想到科佩琳会牵自己,又哭又笑,跟在她后,第一次觉得回客栈的路程那么近,分明之前她觉得远死了。
“你很应该了不少汗,冒的人最好不要洗澡,要不要我帮你?”
艾娜话音未落,就看见回到客栈的科佩琳逃似的了房间,担忧的看多了几,但也不敢将人太急了,慢慢来,她们还有很多相的时间。
至少今天牵了手。
一回到房间,科佩琳就立将预备的抑制剂注。
由于经常使用抑制剂导致有了耐药,效果不明显,一针去得不到半分缓解。
她赶忙打开房间的新风系统,走浴室,只能自己解决了。
“我真是服了,那群狗东西了城,我怕打草惊蛇了不敢跟去。”
方卓趁着夜跟踪了几个看上去不好惹的雇佣兵,谁知那群人不是酒馆就是黑巷里走,在巷本就不好跟踪,东躲西藏沾了不少奇怪的味,脏死了。
方卓抱怨着脱外袍,原本想回来立清洗一的,谁知科佩琳已经去了。
“不过他们好像都互不认识,我看他们还在那对暗号呢。”
“科佩琳你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