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如黛,近烟。东方人的长相本就温婉恬静,再加上朦胧了双妩媚恒生,密的黑发披散在肩,黑白呼应,好似洇开笔墨的墨画。
不能发声的科佩琳僵直了,鞭似乎是用蛇的密密麻麻的不断的穿梭在媚肉间,比嘴巴诚实,花潺潺吐蜜,的汹涌而至。已经顾不上腰间的痛意,循着的本能不断扭动着腰肢。圆的琥珀寻甬凶猛地碾着刚刚未被安抚到的肉,似乎在渴求更势的。
好……可真的太舒服了……
“骗人。”
方卓惊讶自己会有这种想法,不过这种想法也只是一闪而瞬,可当她余光落在衣服堆中的鞭时,脑中理智的弦轰然崩开了。
方卓不断的收紧腹,夹紧的鞭柄,一边享受着深陷媚肉狼的刺激,一边狠狠地撞击着科佩琳,科佩琳想夹紧,可又被她大力的撞开,只能摇晃着屁躲避。
方卓搐的手,趁着科佩琳还在息,她果断的捡起鞭。
方卓为数不多的理智还在关心着科佩琳的腰,嘴上那么说,可她自己却
“哈啊……轻……别动腰……”
这么一想她兴奋的加快了的速度,用尽全力的研磨着两人的心,鞭尾的狼糙扎着她的心。
“别动!”方卓住科佩琳的腰,撑着手支起,自顾自的动腰。
科佩琳大睁着,吃惊的看着方卓,咽了咽。
科佩琳想逃,可方卓先她一步,一搭在她的肩上,一扣住彼此。
科佩琳一怔,了,又慌忙摇。
这种觉,就好像是她长了肉棒在科佩琳一样。
鞭柄深埋两人,异样陌生的,无不刺激着两人。
再难忍耐的方卓大张着,向上撅起,方便科佩琳看的更清楚一些,用手指颤巍巍的扒开,烂红的血肉。
让她刚刚嫌弃自己……
方卓扶着鞭柄的另一端,微凉圆的琥珀刚抵在科佩琳外翻的,小便像闻着味了一样张着嘴缠了上来。
科佩琳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躲避那扎人的疼,还是快要溢的快意。鼻腔哼呻,双手紧紧抓住床褥。
要是她是alpha或者beta就好了。
方卓觉手腕已经木了,原先本是自己主动的抠也变成了科佩琳用手死死扣住自己的手腕,不断收缩咬在的手指。迅速攀升的快,滔天快席卷全,哆嗦着从交合吐一滩清。
平时每隔几天她就会仔细修理阴,可这一趟任务的急,原本时没有自己的,所以这俩星期她都没剃了,此时已长一小茬略微刺手的青青刺。
鞭柄三十公分,前段嵌着短短的狼,尾端镶着一颗琥珀。这颗琥珀还是家里送她的成人礼,只希望她趋吉避凶,保佑平安。要是现在知她用来阴阳调和,指不定得气死。
方卓夹着,缓缓,让鞭柄在大间摩挲,腻不堪的小迫不及待的沾湿了鞭柄,柔的花不堪扎人狼的刺激挤蜜,试图打湿短又糙的质,可饱蜜的狼随着她的动左摇右摆,似在描绘山画一般,放肆的勾勒花心的泥泞,引来阵阵难耐的瘙。
一时之间也不知是谁在谁了。
逐渐掌握技巧的同时,方卓觉自己的手臂有发酸,手腕更是僵的要命,更要命的是蜜中传来的空虚。
“好看吗,喜吗?”
一的鞭柄,温紧致的蜜迅速的包裹住来,渴求已久的动被糙扎人的狼制止,溢来的险些让她在科佩琳上。
的好累!
要是……
蜜随着两人的碰撞飞溅得到都是,耻骨相互摩挲,剐蹭着科佩琳的肌肤,又又疼,却又躲避不开。
这样的反应让方卓很是满意,她清晰的看见科佩琳的耻骨被自己撞的发红,终于明白为什么科佩琳一直躲着自己了。
不同刚刚的手指的,彼此最私密又的位连在一块,的饱涨充盈在肉中,两张乎乎的小着微的鞭柄正紧密地拥吻。
“哼……你不喜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