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到了那一天,梦里的事都会成真,轻柔的抚摸会变为无的鞭笞,中的温柔会化作嘲讽的冷笑。
松开双手,蛟珠的光芒从掌心亮起,少女的面容与梦中的折磨者重叠在了一起。曲夜昭的瞳孔微微放大了。
“喂,还醒着吗?”
“够了!”一声斥骂打破了回忆,少年着自己的额,愤怒地瞪着曲夜昭:“这是什么,你的记忆里怎么会有这种恶心的东西?”
另一个自己蛊惑着他,他无力抵抗,便依言去了,然而预想的谋杀没有起作用,他阴阳差错地把自己送了上去,之后便是一番暧昧相贴,肉交缠…….
“你在看什么?又在期待什么?”
曲夜昭微敛双眸,轻蔑地看着他:“那又如何?你要对我指指吗?别忘了,你只是前世的我而已,师和我的任何事都与你无关。”
那两张脸,是一样的。
少年闻言面沉沉,不久又一个冷笑:“哦?前世?你还真的信了?真是蠢得可怜。”
“其实我又仔细想了想,人喜狗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癖好,更何况在黑暗里关久了,总会憋病的。”
梦境转瞬破碎,一双腥红的眸在黑暗中睁开,受着这相似又不同的肉,少年嘲讽地冷笑了一声:“本来不该这么早动手的,谁让你提前挑衅我了呢?”
全都搞砸了,她不会再来了。
“很害怕吧?不想让这件事发生对吗?那就提前去杀了她吧,呵呵呵……”
她在安他吗?也就是说,她并不介意他欺骗她的事?
只是像这样就很好,只要像这样就很好,但他从来不是知满足的人。
曲夜昭捂住脑袋,不可以,只要想到她会那样对他,他的心就痛苦地揪成了一团。
他没有再爬起来,而是浑浑噩噩地起了噩梦,那个一直欺负自己的可恶女人又现了,他梦到自己全开肉绽,却无法自主醒来。
女修也从未缺席,就像彼此之间互有默契一样,曲夜昭莫名地到有些心安。
那些关是给狗的,不是给他的。一旦他“变”回了人类,她就绝不会再来了。
“@$^&%!$ Г Д Е Ж З И变态!”
曲夜昭猛地睁开睛,满心憎恨卷起阵阵汹涌的杀意,遍血纹肆意生长,数不尽地藤蔓从席卷而,整间密室被数之不尽的血藤淹没,密室一时气冲天。
终于有一天,曲夜昭抓着墙爬了上去,他贴着隙,小心翼翼地牵住那只伸来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的嘴唇上,他的动作很轻,柔的像是来自的亲吻。
,心中的依赖却一日比一日深重,久而久之,就算是在不用修炼的日,他也会到密室里来。
“哈哈,别蹭了,好。”那只手伸过来蹭了蹭他的脸颊:“小狗小狗,你真可……嗯?”
说着,他挣扎着从榻上起,锁骨的铁锁颤动着,在肉上划一个大,他却似无所觉,僵苍白的生地弯起,毫无血的嘴唇勾起冷笑,像一死而复生的艳尸。
一想到前的自己得到了你的青睐,他就再也无法克制嫉妒的火焰:“既然你如此笃定她属于自己,那我偏要你亲手把她让给别人”
熟悉的声音从传来,簌簌的生长声和枝叶摩声刹那停滞。曲夜昭侧过脑袋,愣愣地朝斜上方看去,那里正蹲着一人影。
有的时候她会探探脑地往里打量:“好歹这么多天了,看着也不像伤了,这狗不会是胖得不来吧?”
腥红的气从伤,在空中聚成一团人形的虚影。它朝曲夜昭直直扑来,用力撕扯着他的神魂,将他从灵台上推,自己取而代之。
曲夜昭松开手,嘭地一声倒回地上,沮丧地把脸埋了手心。
脑中有人冷笑起来,这次的声音有着和他一模一样的声线,乍听起来好像在自言自语:“别妄想不可能的事,她认识你吗?她只是在帮助一个无辜又可怜的陌生人,可别忘了,你犯了师门的禁忌,还与她喜的人有着婚约,这既不无辜,也不可怜,你是她的敌人!她可不会对你仁慈!”
脸上被甩了一记响亮的耳光,崩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曲夜昭轻轻笑了一声,心却在微微发疼。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她到底是谁!
但是她抓住他的手,往他掌心了一枚温的珠:“这个送给你,早来吧,密室里太冷太暗了,待久了可是会生病的,不要太勉自己啊。”
喜悦瞬间冲淡了仇恨,盈满杀意的眸平息来,弃犬般的可怜神态,他再次攀上墙,扒着通风想让她摸摸他的脸庞。
“像只狗一样地凑上去,你不会到羞耻吗!”少年面上鄙夷不已,中却明晃晃地全是嫉妒:“你以为这样她就会喜你?她凭什么这样?不过是你的一厢愿罢了!”
手颤抖着抚过括的鼻梁,描摹过他的唇,最后终于确定自己摸的好像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