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书扶着沙发站起来,浴室里捞工。浴缸里多了一棕的竹篾,想必是中场休息的时候辛小放的。
“好了就去浴缸里把工捞来。”
小肉薄,痛更加尖锐,明明已经疼得不行,还要忍着痛绷直小方便辛小打。泡的疼痛划过空气发啸声,听到这个声音她屁上的肉都跟着战栗。藤条落的声音快而清脆,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小上的棱从上到平行排布重叠,从书几乎要疼得脚。
“对…对不起,”实在是太疼了,后面的话她没说,客花钱买的是服务,可不是来听她哭诉的。
辛小让她在沙发上趴平,双脚搭在扶手上,然后拿起来竹篾。预想中落在小上的竹篾落在了脚心,从书几乎是条件反地缩起脚趾抬起小,辛小手里的竹篾了她的小,“别着急,这儿一会儿再打。”
辛小的施和恶趣味得到了很好的疏解,“不为例,”她拿起更的藤条,“去沙发上跪着,打屁。”
被打的地方很,因为紧张从书又汗了,她紧抓着沙发上的布料,控制着不让脚心藏起来。在冷气十足的房间里,她觉自己周围的空气都是的,在全绷得都快筋的时候,辛小终于放过了她。
被沙发硌到反胃的难受又涌了上来,在不知第几次的重击之后,藤条终于裂开了,辛小扔了藤条,在她的背上抚摸了几,“真棒,结束了。”
跪撅是辛小比较喜的姿势,这让她的支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从书跪在沙发上,双手撑墙,腰腹发力把屁送去,挥动的藤条虎虎生风,落在的屁上炸响。但比起沉重的桨拍,这泡的藤条更像是餐后甜,今天桨拍这顿正餐已经让她吃撑了。辛小显然也不想让她太舒适,“今天就打到藤条断了为止。”侧还有一些没照顾到的角落,于是藤条发挥了作用,她的屁随着受力方向左右摇晃,挨到后面,上半就跟从里捞来一样。
她的角不知是汗还是泪,这让她整个人看上去都湿漉漉的,辛小看了一,从书的小已经从上到全了,伤重的地方已经淤紫。走路的时候肯定疼死了,她暗戳戳的想。
辛小走后,房间里完全安静来,随着空气净化的运转,她上的烟味和香味也完全消散。
胀的脚掌刚一落地,从书就疼得瞬间缩脚,疼痛的余味冒了上来,啃噬着她的神经。这次辛小没让她休息太长时间,让她伏在床边,小绷直,拿起了泡的藤条。
从书跪得全僵,听到藤条落地的声音松了一气,她在地上站直,觉有湿的顺着大往落。从书趴到床边,了两张酒湿巾小心翼翼地把后的囫囵了一,然后摸索着位置涂上创可贴,等着疮愈合不再渗血。
屁上的肉胀得往坠,辛小掐了一把,“要不要再让你的屁休息一?”
。
她的合同里不脚心和小的选项,但这是她承诺的可行的罚。泡了的竹篾韧十足,因为是第一次辛小并没有太用力,不过也很快让她的脚心红了一片。
往常辛小在结束之后并不会在房间里留太久,这次也一样,只是在走之前,她提请从书吃饭。从书胃依然难受,加之第二天还要工作,自然是拒绝了。
藤条不满地在她弯成虾米的腰上了一,“让你起来了吗?”
桨拍确实是重度杀伤工作,从书担心自己再挨就要吐了,主动提需要缓一缓,可以先打。
辛小没有上手帮忙的意思,从书也没有指望客帮忙的意思,于是一个料理伤的时候,一个就在旁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