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想让你爹咪心碎吧?”
陆渊玩着他凹陷的乳首,据说这样的都是极品货,确实,雪白肌肤衬着藏起来的粉,看起来味不已。
陆渊的继和老婆有三分像,想起自己的老婆,眉目间泛起难得的柔,他耐心解释:“在娶小柳之前,我本来就是这样的。”
紧致的小肉被疼痛和快刺激得箍住肉棒,陆渊很久没有这么过了,他掐着男孩的脖,抓着稍显青涩的蜜桃,疯狂享用着继年轻漂亮的肉。
盛满地套被扎住扔在床上,鼓胀的模样让秦安潇背上渗更多的汗,手腻,陆渊一边抚摸他,一边拍了拍被的小男生,“袋里有个信封,然后……”
陆渊一边猛烈地他,一边:“如果他知自己的儿去援交,还被丈夫了屁……”
把人推开,却又被猛地拉回去住后脑勺吻。
他哭着摇,青涩漂亮的腰胡乱摆送,似迎似拒,怨恨啜泣:“禽兽…啊!嗯……嗯……”
“不可以……不可以!”秦安潇挣扎着摇,在混乱中又和继父激吻起来。
“嗯……别这样……爸爸……”,秦安潇立刻意识到这个称呼意味着什么,他推拒着男人压来的躯,消失的尾音变成了另一个称呼。
秦安潇攥紧床单,被得一抖一抖,阴压在床单里被磨得通红,很快便溢一来。
随着关门的声音,室陷了凝滞,秦安潇不安地往后蹭,地察觉到男人在审视着他。
好涨好深……肉里有很粘腻的声,让伤在剧痛中泛起酥酥麻麻的涟漪,秦安潇无助地被继父吻着,逐渐被狂猛奸起来。
楚利心一凉,他张嘴准备说话,却注视到男人不容置喙的视线,他僵立着,好一会儿才了。
厚厚的一沓现金,楚利想拿一半走,现他的懂事,可是一想到被留来的是秦安潇,他便嫉恨发狂,把钱揣外套袋里,很快离开了。
二次撕裂的后除了钻心的痛,更凸显了别的滋味,秦安潇应激紧绷,意识却在漂浮的木质香味中游离不定。
“爹咪那么你呜呜呜……”,秦安潇虽然和秦遥柳关系不太好,但是又又恨也是有的,他想着亲生爹咪的面容,痛苦地捶打着压着侵犯他的继父,沙哑哭腔不停质问着原因。
“不要!求求你!啊啊……好痛,嗯……求你呜呜呜不要这样……”
“我单独和小朋友玩一玩吧。”
屋里面满是郁的味,秦安潇了好几次,屁里更是被继父得一塌糊涂。
陆渊沉声:“看来潇潇还是很重视小柳的……那潇潇就个乖宝宝。”他把继翻过去,压在小男生浑圆的小屁上研磨,一边戏谑:“潇潇的屁好会…说不定潇潇想办法喂饱我,我就不会去偷腥……也有利于我们家庭和谐……”
掌心的衬衫被扯掉,偾张的血脉让秦安潇着,四肢绵无力,与粉白酮形成鲜明对比的深粉阴发怒张,端不断渗动的黏。
混着血丝从胀的咕嘟咕嘟淌来,失禁的快让秦安潇哪怕昏过去也发了呻。
香薰蜡烛中不断挥发的媚药让小男生的肉更加缠绵,两紧缠在他腰上,纤腰生涩地扭动,眉间漂亮俊朗的少年气杂糅着妩媚风,勾人至极。
陆渊心中一哂,置若罔闻,糙的手指继续玩继膛上的,一手握着小男生的细腰,再次把阴了去。
陆渊收拾齐整,拍继被开苞昏后,满面彤云、浑斑驳的淫态,甚至红白涌的私也拍了好几张。他把周围的东西检查了一遍,看到袋里所剩无几的纸币,忍不住勾起嘴角摇了摇,慢条斯理地离开了。
“陆叔叔……”,哭腔破碎,又透着羊羔般的慌张。
陆渊不置可否,指尖揪着继的亵玩,巨几乎要被夹。
“为什么……”秦安潇迷茫地闷哼着,哭腔郁地质问:“为什么你要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