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克制放低的声音让秦遥柳耳廓酥麻震颤,小手绵绵地揪住对方的睡衣,不让自己去。
秦遥柳无论如何觉得继存在太,对方帮他把调料归位时,若有似无地蹭着他。
便敞开双,羞耻地着卫生纸碰自己的湿。
秦遥柳在继怀里转过去,上上被年轻人不知疲倦的火炮了一,他面酡红,“你怎么,总这样啊……就不能忍忍吗……”
停!停!
说的什么呀……
意识到自己对继不该有的关注更甚,秦遥柳懊恼地站起来,绵绵走浴室里,诱人的蜜桃一颤一颤。
“晚上有事,回去不早了,你先睡。”
秦遥柳一心想净自己的,想着不碰前面的阴,也不算什么。
“嗯……嗯嗯……”
卫生纸在外阴乱乱蹭,很快便被汁濡湿成一团。
他不知该怎么跟继说,让对方可以释放一,不然实在是尴尬。对着他也能那样……时时枪……
手指往一捞,两缕乳白丝缠在他手指上,让他不禁脸庞通红,就是这两,刚才打得他差叫声来。
好半天心才平稳了来,然而……
只好脱了,了自己湿漉漉的小,越越湿,好像里面接通了满溢的池,而他的阴是唯一的缺。
秦遥柳不知自己怎么了,明明这是他的继、继还大概率是个凶神恶煞的黑社会,然而自己就是不可自地对他有好。无论是过分大的材,还是那张混沌生的脸,都让他忍不住地在意。
虽然他觉得继还是个孩,但对方一双黑沉沉地压着事。秦遥柳对上继的视线,不觉得呼一窒,里的一绵绵的找不到骨。
然,秦遥柳猛地打了个哆嗦,挂着了泪珠的睫扑闪扑闪,睁开了那双迷离羞耻的睛。
秦遥柳先盛了碗汤递给继,“不要急……先喝汤,你早上也没吃,让胃缓缓。”
然而一站到一米九多的个儿面前,秦遥柳便说不来。他沮丧地站到厨房准备午饭,短换成了长,却总觉得有视线和鼻息盘桓在他的私,持续挑逗他。
大快朵颐的继让秦遥柳心极好,他心甘愿地帮忙盛汤夹菜,只觉得心血没有白费。
秦遥柳碗都没洗完,便逃了主卧。
秦遥柳叹一气,继而笑得温柔:“嗯,好。”
正不可自地沉迷在火攀升的中,忽然响起的电话铃声吓得秦遥柳竟在了上。
二十一岁大小伙,对兴趣很正常,秦遥柳颤抖着拉,被扯断后弹回阴唇上的细丝惹得又涌一浪。他想着其貌不扬的继,对方的断眉,面一些细碎的疤痕,一张厚实大嘴,仿佛能把人吻得不上来气……
然而手腕一动,秦遥柳顿时脑海中白光闪烁,什么都忘了。
午饭肉多菜少,味麻辣鲜。显然是为了迎合陆淮的味。
秦遥柳当要逃走,却被圈在继臂弯中。
秦遥柳面更红,姿态有种楚楚可怜的诱人。
“小爸你也喝。”
“喂……渊哥。”
“小淮。”
两个人坐在餐桌拐角。大男生的太长了,秦遥柳的只能规矩并好,却还是时不时地贴着对方。
这一天长得很,饭后两个人一起在厨房收拾。
他锁好门,了浴室却不敢自,不然,真是太不像样了。
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对方问他午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