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宝发了……”陆渊好整以暇地一手搓着男孩漂亮的鸡巴,一手伸两手指姦那张粉艳紧致的菊,“爸爸好久没,宝宝的屁又变紧了。”
“手机被没收了,爸爸……啊!不要……嗯……daddy……”
“唔!”小男生咽惊羞的痛,手去推男人的手,反而被束住手腕,他地瑟瑟发抖,嘴巴里求饶地喊“爸爸”。
“秦安潇你又不乖了?”大健壮的成年男人把纤细的继骑在腰,运动扒去小男生结实浑圆的翘,因为于戒备状态,摸着倒是一都不绵,但是依旧雪白细腻。
“唔……我,爸爸……”秦安潇惊慌挣扎着回看,还等不及辩解一句,屁上便被狠狠地打了一巴掌。
“啊……爸爸……别说嗯……别这样……”
秦安潇撒不慌,又被狠狠甩了两巴掌,这才委屈地发哽咽,“……你那么忙,忙着工作,忙着和别的……”
秦安潇一想到继父居然向他了解释,而且像他这种能得来奸继、不择手段的人,有可能在骗他,但是依据秦安潇的直觉,更可能是真的没有别的小男生。
和继父的悖徳总避不开让他又又怜又恨的爹咪,让爹咪的男人这样压着他,猥亵他,可怕的阴充满他,对秦安潇来说本来就是羞愤死的事。可是与此同时……瞒着爹咪,和继父轨,秦安潇愧疚的同时,又有一种不能面对自己的、报复的快,他变得更加难以抗拒继父的魅力,禁忌的关系反而二人的刺激不已……
说着,男人把小男生的手拉到自己的一大包上,薄唇咬住前胭红的耳朵,嘶哑:“只剩今天来找daddy 的宝贝了……”
硕大饱满的一一蹭过粘湿的菊褶皱,
陆渊闻言一愣,他自认为和这些年轻男孩都是银货两讫的交易,所以绝对不会允许这些玩介他的生活,可这会儿骑的是他那个俊别扭的继,小男生望着他的桃花委屈又不满足,他却很……
“Daddy……不要……”
他继父本来就荤素不忌地喜小男生,在他看不到的时候,一定有更多更多的人,自愿或者被自愿地伺候他,本来在位权重的人里面,他继父长相英俊、手阔绰、技巧也让人难以抗拒……秦安潇知,但是他不能抱怨,因为他本来也是那些男孩里的一份。
秦安潇哪里招架得住久经风月的老男人的手段,地趴在沙发上,细白手指揪着沙发垫,桃花里细细一层光。
吻势打破了两个人之间规矩的距离,两条从陌生到熟稔,很快成一团。秦安潇底浮起光,两臂勾住继父的脖颈,腔动的声音和黏稠的声同样震耳聋:“爸爸……嗯……爸爸,daddy ……”
小男孩的肌薄而紧实,乳晕绵地缠着男人的指尖,直到凹陷的乳首被得探,又又,翘地在男人指腹动,本就动的小男生更加难耐,绵绵地躺在沙发上,一双桃花晕满红。
“……别……”秦安潇拱起腰,心快得醉人,他往前爬了两,却被握着腰又了回来,男人黑紫的长阴已经完全起,兴奋地在他屁上。
总以为自己已经想清楚了,可是真的见不到的日里,对继父私生活的揣测和隐隐作祟的嫉妒对秦安潇简直就是无边的折磨。但是他习惯了忍耐——
“这么?”老男人轻笑着把手伸他里,“喜daddy只你和你爹咪?”
况且,他们还是继父的禁忌关系。
现在的爸爸和以前的不一样,虽然打他屁……但是会保护他、教导他、疼他,尽他自卑又懦弱,却也深刻地明白自己真的很期待这个爸爸。
锋利势的神一柔和来,他俯亲了一小男孩劲瘦的腰杆,的猛地抖了一,可怜可至极,陆渊把继的衣服推起来,不断亲吻着他细腻的后背,直至他把那张清甜的小嘴狠狠吻住。
直到刚刚在包厢里,陆渊那样偏袒维护他,秦安潇忽然就受不了了。
“现在知撒了?”陆渊手发劲,拧了拧找小男生的乳,听到一声痛,这才冷声:“离家多久了,一个电话都没来过?”
“……”
“真是要人命的东西……”男人富有磁的低声炮不断冲击着小男生的心弦,“工作是真的忙,回家的时间都少得可怜,除了跟你爹咪,就只剩……”
刚刚他一去,林斡就坐在他继父旁边殷勤侍奉的模样刻在他心底,虽然毫不意外,可是心底的酸涩简直要令他当场失态。
“一次都没发来过?没有公用电话?”
疏离才是最适合他们的状态。
想到这些,整个人像被着了一样,他撅起屁生涩地任由继父开拓他的后,黏腻的啫喱和其中携带的的意味让秦安潇羞耻又亢奋,他低哑呻叫着,突然回想起某次继父说过,如果他替了外的小男生,那他们的家庭会更牢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