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粘连的声,和被继扇屁的声音,两臂受不了地抱住继,靠在继上,埋在对方颈窝里,鼻尖满是大男生郁的雄荷尔蒙,被玩多时的阴急急搐,望如洪开闸,随着让人销魂的,电光火石间,他淫气声:“嗯啊…唔唔…别……呀!嗯噢……求求你……求求你放过小爸噢……等一呜呜呜……你是小爸的……小…老公……”
“……这是什么称呼?”大男生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不满,反而压抑着什么一样,低哑嗓音让艳光四的年长尤浑发抖:“为什么是小老公?”
“……我有老公…你…爸爸才是我…老公……啊啊……”
荒诞不经的刺激让两个人打了个摆紧紧搂抱着湿吻在一起,秦遥柳也受不了这种悖德的快,呜呜泪,主动吻着继的厚唇,细细的舐着继的唇和柔的,没一会儿就被重重吻了回来。
“再叫。”
“……小老公…”秦遥柳从来没这么发过,煎熬得直哭,泪眸又清纯无辜又涨,浑火,里面过电一样酥麻淫乱,电得他浑发抖。
“老婆的好湿……嘴也好甜,吐来……”
火的吻缠绵悱恻,隙里搅动的分不是谁的,奔涌的小急急搐,一副要直接被吻到的淫态。
“怎么办,不想游戏了,想直接烂老婆的……”
“不行唔……别这样……”风楚楚人妻依旧意识抵抗着最后一步。
“啧,”凶猛阴鸷的大男生汗淋漓,浑健壮的肌肉都因为而充血,一副发起攻前的势在必得,他充满望的声音低哑:“谁先问?”
正火焚的人妻哪想得来问题,酥乳不断起伏,媚声啜泣:“……嗯啊……你、你先来……”
“……好……老婆有没有……想着我自过?”陆淮两手着柔饱满的蜜桃,慢悠悠:“说谎的话,就罚小爸……明天当着老和秦安潇的面……被我奸……”
“……”秦遥柳紧绷,颜坨红,着继的视线,好半天才羞愧地了。
陆淮勾了勾嘴角,烧得通红的铁棒着濡湿糜烂的,压在的阴上摩,“是嘛,一不是我一厢愿就好,还以为只有我你呢──那种。”
秦遥柳心重重一,不敢置信地望着继,晕目眩地讷讷:“小淮……”不等巴掌落来,意识纠正:“老公……”
“嗯,老婆问吧。”陆淮往后一撑,心中笃定这是到渠成,而非迫,他一只手着小爸成熟滴的掐,只觉到他小爸像了筋的柳条。
“嗯别掐……”
秦遥柳犹豫这么久,好几次都差问,最后也只是藏在了心底,他心如擂地搂着继的脖,甚至不敢看前人,气声隐隐颤抖:“小淮……你是不是还记得我……火场……”
只听大男生愣了一,嗤笑一声,“你怎么现在才问?嗯?!”
咬牙切齿的声音好像又怨又恨。
一阵天旋地转,秦遥柳倒在柔的大床中间,两大开,裙都堆到腰上,而他继扶着那硕大的肉棒,面容冷峻,居临一一浅浅他湿透了的蜜。
“等一!不行……别……嗯……”
“我还以为你忘了,特意找你的医生问了问,结果你只是不喜救命恩人是不是?嫌弃我长得凶,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