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前的景象,疯狂地挣扎起来,却无济于事,声音也被缠住脸和脖的倒刺锥形堵住了。她现在四肢都被种的手爪固定,上一只,而从后背抓住她的手臂的又是一只。庞大的怪嘶吼着,她从种长的隙中看见侦查者凸的骨盆之间,有什么东西垂落来。
阮玲几乎要昏厥过去,地在地上。瓢泼的雨和上的血糊住她的睛,她在朦胧中被甩在种覆盖着嶙峋外骨骼的背上。
它摆时,她忍不住尖一声。种的嘶吼同样更加刺耳,飞溅的涎滴在她的。
忽然,那几乎让她窒息的长游走到她的旁。阮玲刚刚痛苦地呻了几声,嘴巴就被掰开,一“掠夺者(Marauder)”的阴了去,并且在她的咙里猛地粘稠的腥臭。
那一瞬就知,自己肯定会被放弃。中央辖区外的地方没什么良知和秩序可言,小队成员只要不违反军的规则,任务的报酬就会正常发放。
她被咬着作战服在地上拖行。侦查者在种中以捷名,她在急速的跑动中天旋地转,勉摸到腰间的另一把枪并来。就在她要扣动扳机时,这只种似乎察觉到了她的意图,猛地一甩。女人被甩了去,狠狠撞在一块岩石上。
阮玲总算明白自己前三十年错的有多离谱,她从来不是一个正常人,甚至从来不是一个人类。
“唔!!”
种生普遍比人类的更长,表面密集的纹路碾过她同样非人的肉,阮玲忍不住绷紧脚背,在中颤抖着,觉得自己的半在疯狂地漏。掠夺者的外形像狗,它飞快地摆,同时低如同张开的两扇肋骨的庞大的,用长亲近这个基因里是他的主宰、繁衍和奉献对象的生。
这只种是在喜悦吗?
她似乎不太适应,但是她韧而甜的生已有力地它低劣渺小的里……它真想被她吃掉来留在天堂。
这怪在她的咙里面!
奇异的嗡鸣吵闹到了极。
不知过了多久,她血淋淋的后背接到一片柔黏湿的东西。肾上素促使她勉睁开睛,落到脖颈上的破碎的探照灯散发着惨白的光。
她瞪大睛,烈的呕吐反应她拼命扭动,甚至狠狠咬了一嘴巴里的东西,但是种的生显然比男要悍的多,甚至因为她的反应变大了一圈,兴奋地摩她的咙。该死,阮玲很快就没法注意这一了,因为她看到了这辈都忘记不了的画面――
种的肤大多骨化,且本就覆盖着十分密集规整的外骨骼。而那垂落的东西,本来看起来是一并不显的壮“骨骼”。它弹着起,表面的诡异纹路中翻大肉孔,褶皱褪,淌着恶心黏的紫红。种卡着她的腰撕裂了作战服,然后迫不及待地把那东西抵住她的。
呕吐涌鼻腔。
完了……
随着让她近乎散架的撞击,她很快觉到自己的小腹被巨量的撑了起来。巨大的阴从她的中,乳白黏就像蛛网一样连接着,除此以外,她在灯光清晰地看见自己的中被拉了五小指细的肉,肉覆盖着肌肉组织,末端膨大成满是细针的球形栓,死死地卡在阴上的孔里。那里面一定在运输着什么,肉片刻后才缩回了她的小腹。
阮玲没有觉到疼痛,确切地说,不神上有多恶心,绝对很有觉,甚至意识也变得越来越清醒。不知该说好还是坏,她能模糊觉到这两只种的绪,了的那只兴奋得发狂,而负责固定她的上半的那只则焦急嫉妒。他们甚至还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