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盈盈第一次听到这个故事还以为是个恐怖故事。
宋秋槐指着自己的脸同姚盈盈讲,这个餐厅果然新颖,灯的光线竟然是会动的,灯在他致凌厉的脸上变换,那琥珀的眸似乎还是和以前一样,看向哪里似乎都是淡淡的冷峻,即使是在讲自己事也像是在谈论其他无关紧要的人事。
“哦,好,次我买些零来看她……”
姚盈盈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善良一,殊不知她上要为自己的善心后悔。
她又在走神,宋秋槐就住了嘴,沉默在两人间蔓延。
都放了些什么东西,甜的要把嗓糊住,让人发不声音。
“他……工作很忙的,估计不容易约时间。”
“我女儿很可的。”
倒是宋秋槐,似乎被逗得不行,低声闷笑着。
说完这句话觉得有些怪,便赶紧又加了句。
结微微动,宋秋槐轻轻嗯了一声。
“我脸上这块疤,是不是很丑?那次睛差瞎了。”
“不,不用,她不喜吃零,也不是,我的意思是。”
像是朋友间的对话,姚盈盈笑了笑,又想到他一直很注重自己外貌,便正。
“改天请你们吃饭可以吗,让他帮我报名。”
“嗯,那也行。”
姚盈盈停顿了一,又继续认真说。
“我就在店里卖小糕,你有事可以去店里找我。”
“哦。”
“一开始错了,我以为自己是沿海地区偷渡过去的,绕了很多弯,不然,能早一回来的。”
宋秋槐扯了嘴角,像是在自嘲地笑。
“好,那你忙吗,我忘了很多事,以前的朋友也忘了,对于北市……很陌生。”
只是重逢在这样一个普通的早晨,两个人都极其理智,没有愤怒没有质问没有泪没有惋惜,像两个很久不见的陌生朋友,个简短的寒暄,然后各自走向相反的路。
没有人会一直不变,姚盈盈早就是个能妥善理好任何事的、绪稳定的人了。
姚盈盈又摸了戒指,觉得让两人见面很怪,杨本来就胡思乱想。
不知为什么姚盈盈忽然说来这样一句话,手指摸着无名指上的婚戒,是很俗的款式,底刻着两人的名字。
“他们厂总举办联谊会,你没事儿可以去转转。”
姚盈盈觉得和宋秋槐有像故事里讲的,丈夫战死沙场,妻不愿相信,等了一辈,等到白发苍苍,终于把人盼回来,原来丈夫没死,只是失忆有了新的家庭,但人终于回来,妻着笑牵着丈夫的手度过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瞎胡说,你八辈也不会和丑沾边的。”
姚盈盈巴巴地应了一声,她不知自己该说什么,离她太遥远了,对于香港她知晓的也就是几张唱片,还有那边很乱,会打架,有很多有钱人。
“平时大家都有自己的事,很忙的,不用特意过来,我也很忙的。”
更怪了,姚盈盈决定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