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歸解他的腰帶,一秒,為男的象徵從褲檔中聳立而,他的從外觀上來看就像玉般潔白卻又隱隱透著粉,而到了最頂端的圓潤分,則是完全呈現粉,通體就像是無暇的藝術品般,而結合他的外表,只讓人覺得不可心生褻瀆之意。
可此時,男人用他修長的手指,握住了他蓬的慾望,試著上游移,可能是因為對這樣的事不怎麼熟悉,男人的手法盡顯生疏,他忍不住側過頭往白鈴的方向看去,卻只能看見白鈴的一點剪影。
而隨著她的走動,不受衣拘束的姣好材更是一覽無遺地暴在他的視線中,雪山中的玉兔一一的在空氣晃蕩,盈盈一握的纖腰微微使力,努力將屏風搬往他處。
他輕輕的倚靠在屏風前,背後是白鈴沐浴的浴桶,可以很清楚地聽到窸窣的聲,花的聲音在他後響起,讓他不自覺回想剛剛白鈴不著寸縷的樣貌,倏地,小腹一熱,氣血上湧。
他隱忍著自己的慾望,他不想就這麼褻瀆師,對他來說,師就該像是天上月那般皎潔無暇。
明明自己已經沒有心臟可以動,但無歸卻發現自己的內心有什麼在騷動。
怦怦——
無歸看見自己的動靜,便理解剛剛內心的騷動從何而來,只是為劍靈的他,沒有人類時那麼強烈,不曾想體卻還留有人類的。
可是轉念一想,又回憶起在裡那討厭的妖怪對他敬愛的師的事,心中的嫉妒之意又湧現上來,明明是我先認識師的,那傢伙怎麼可以......
心中的騷動逐漸擴大,於是,他趁著白鈴不注意的時候,化作光來到屏風的另一端,在這裡,無歸恢復了原貌,眉目雋秀的男,此時尾帶起了微微的紅,像是墨畫中無意間落的一抹彩,顯得奪人目。
內心有個聲音不斷地勸誘他“沒關係的,就這一次,師她不會知的”況且,她甚至不知他是她的師弟。
她不知的是,當白鈴朝床邊走來,從無歸劍的角度,剛好可以看見她潔白的軀從中現,髮梢間滴落的滴過圓潤的肩頭,過豐盈的雪峰,最終順著曲線沒隱密的花徑中。
搬到浴桶那邊。
只放肆一次是可以的吧?無歸清俊的眸暗暗垂,在昏黃的房間內看不清他的表,在黑暗中湧現的是他壓抑至今的無盡慾念。
將屏風安置好後,白鈴回到浴桶中,於是形狀如桃般的微微抬起,白的朝著另一邊跨,而在無歸的角度來看,則是可以看到那一瞬即逝的紅艷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