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受到重击的张淮臣闷哼一声,满脸问号:“我又怎么啦?”
“哎。”晕转向被人甩到床上,大小一个翻就跨坐到他上了,大被结实压着,两片柔的贴了上来,张淮臣瞬间回想起在酒店卫生间,上去时的手,脸红了大半,“嘛呢?”
张淮臣遗憾地看了自认为练得不错的肌肉,耐心问:“那你要怎么?我全权合。”
指尖遽然发颤,谢连意颤抖着挪开,压心底躁动翻涌的绪,语气别扭:“我、我怎么不要你。”
这架势,完全在卫生间忘了是谁先开始的。
摸都不摸了。
岂止是还可以,睡衣上掀到了,底劲瘦有型的材一览无遗,倒三角的轮廓清晰,腹肌大理石般排布整齐,凹凸的线条明朗深刻,摁上去就能觉到起伏的肌肉和紧实的肤,格外好摸。
“连意?”她安静太久,张淮臣疑惑声提醒。
张淮臣挪到次卧门,看着底隐隐透来的灯光,犹豫着抬起手,又落回去,半晌又抬起,这么循环好几遍,最后也没跨过自己心里那坎。
“你少、少废话,说好的,不准动,全都听我的。”
她喜的…可又不止是喜……
骑虎难了,谢连意咬唇,直勾勾盯着那昂的男阴看了半晌,鼓足勇气握上去,张淮臣立闷哼声。
被拍痛,张淮臣气,叹这大小手是真重,也只能收起可怜的表:“真的要啊,怎么罚啊?”
谢连意没忍住从被里伸手,一把将他揪近了:“你过来。”
谢连意又咽了一,耳,指尖好像也要烧起来了,思绪更是被他那句“你喜不喜”搞得乱糟糟一团。
心中失笑,他还是耐着哄:“我已经认识到错了,饶过我这一次吧大小?求你了,你最好了。”
越想越难过,谢连意锤在他:“你好讨厌。”
谢连意抬起矜贵的瞥他,吻淡淡:“谁让你不肯去找我,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谢连意也没想好,打结:“反、反正……一会儿我什么你都不能反抗,要听我的。”
惴惴不安地转回了自己的小侧卧,习惯地锁上门后,刚转,张淮臣就和从床上被里蛄蛹来的一只脑袋对上视线。
谢连意又瞥过来一,没吱声。
可他越合,谢连意反而越气闷。
被轻飘飘落到一旁,谢连意的手撑在他小腹,微微撇嘴:“谁、谁让你欺负我来着,我肯定得欺负回来才行。”
果然还记着仇。
就是不知她什么时候才会消气。
“什么?”张淮臣戳戳她。
这话乍一听还有逻辑,张淮臣坐到她旁边,唇角不住上扬:“来找我什么?”
主卧和次卧的门都关着,谢埌在办公,谢连意估计还在生他的气。
谢连意在上俯视他:“我才不会乱来,我只是要让你认识到错误。”
“闭嘴。”谢连意着鼻瞪他,不想被他看来难过,脆两手一扯一扒,直接拉了他的。
张淮臣住小腹上那截雪白的腕骨,掌心,觉得痛:“你要嘛?别闹,这是在你家,谢总也在二楼,不能乱来。”
这故意装可怜的语气上委屈求原谅的表,破碎又好看,谢连意咽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猛拍在他膛上,义正言辞:“不行!你不许装可怜,你那样对我就要受罚。”
焉地洗了个澡,换上保姆给准备好的黑灰睡衣,将发得半往上走。
给他一万个胆,他也还是不敢在谢总底欺负大小。
“你不该在自己房间吗?”张淮臣走过去,没忍住了她的脑袋。
发的东西猛然,啪地打上她手心。
为什么他会愿意陪她这些幼稚又离经叛的事呢,到底会不会也有一喜她呢,真的只是在完成任务而已吗,那换成其他人资助他,他也愿意对对方言听计从吗?
大小裹着他的被,发几在外面,巴掌大的脸上净白皙,领隐隐可见也是深棕的家居服,一看也是刚洗过澡。
“我害怕被罚啊。”张淮臣握着她的腕在自己上摸索,“你看,我一直都有在练,还可以吧?你喜不喜?能不能摸摸让我少挨罚?”
“你嘛?!”她惊讶瞪。
他吓一:“连、连意?你怎么在这儿?”
“好吧。”张淮臣遗憾地往上自己的睡衣,那布料瞬间从谢连意掌心溜走,她温温的手掌直接摁在了他结实的小腹肌肉上,摸了满手。
它涨成了深红,青筋鼓颤,得有些过了,两人都愣在当场,张淮臣痛苦地长叹一声,用手背挡住睛:“谢连意你要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