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anqing(H)
自打小寒那日清姝佯怒搬离裴府,小夫妻两个便已是分府别住。后来新皇继位,裴老将军回了裴府,见裴行之还住在府中,将他好一顿数落,不但当晚便将其赶回了公主府,又再四叮嘱要小心侍奉,切勿因公主ai重而失了尊卑礼数。
这日晚间,裴行之又是早早搂了清姝上榻温存,自他住jin公主府以来,几乎夜夜如此,像是要将那大半月的相思离苦全都找补回来。
那紫檀架zi床上散着幔帐,只听得帐nei传来阵阵淫靡shui声,不时更有几声女zi的jiao笑。
榻上的二人早已是兴酣qingnong1,只见清姝正跨坐在男人腰间,雪tun一耸一耸地吞吃男gen,xiong前两团白nai更是激dang得厉害,被男人托在手里还颤巍巍摇晃个不停。
动不多时,那小mei人儿便耍赖般地往裴行之怀里一卧,撒着jiao说甚么也不肯再动。
裴行之见她这副憨态心xia喜huan,面上却冷着脸朝她雪tun上甩了一巴掌,佯怒dao:“怎么,才这么几xia便撑不住了?”说着又ting动窄腰,发狠似地朝那牝hu里捣了几xia,诘问dao:“前日还能吃上一盏茶的功夫,怎么今日反倒越练越回去了,嗯?”
清姝乍然捱了这几xia,反倒是将她心中那guzi淫火儿全都勾了chu来。见裴行之才动了两xia便停xia等她,急忙攀着男人求告起来:
“好哥哥,你再动一动,这般nong得我还怪shuang利的,且再多nong一会zi罢……”
裴行之听了,又抬手朝那白腻腻肉tun上搧打了四五xia,冷笑着质问她:
“小huatou,你倒会躲懒,方才还说要好好服侍我,现xia又哄我来动,难dao这便是你说的‘好好服侍’不成?”
清姝见抵赖不过,又一心惦记那ru捣的滋味儿,只好起shenqiang扭着tun,缓缓吞吐起那gen紫黑肉jing2。
这个式样儿原就ru得极深,偏裴行之那wu又cu硕无比,若是她直直地坐xia去,那硕首定是要cao1穿gongkou的,因此她只得斜着shenzi歪坐在那xingqi上,故意剩了半寸在外边儿。
可她本就没剩多少力气,再加上这诸多顾忌,不过才提nong了二三十xia,便又ruan在男人xiong膛上,kou里嗲声嗲气地朝他撒着jiao。
裴行之纵是心ying如铁,见她这副媚态,也全ruan了心chang。只见他chong溺的笑了笑,伸手托住她的tuigen,向上抬了半寸,又ting动窄腰,尽qingchou拽起来,一时捣得shui声四起,淫ye飞溅在男人jing1壮的小腹上。
清姝得了趣儿,kou里愈发没了遮拦,那淫言浪语随即脱kou而chu。
“嗳呦、好哥哥,了不得了……怎、怎的这般会nong,捣得姝儿魂都酥了。”
待又承迎了近百余xia,愈发nong得她媚态横生,jiaoyan乜斜,那些燕语莺声更是不绝于耳,只听dao:
“我的好哥哥、好驸ma,再ru得深些儿,姝儿的sao芯zi也要吃、吃哥哥的……”
只听她话到这里便顿住了,忙掩着嘴儿羞涩一笑。
那样xialiu的称谓她不是不知,从前qing到nong1时她亦说过几回,可这许久不提,却又教她生chu几分羞赧与生涩来。
裴行之向来ai瞧她那副han羞带怯的小模样,今日见了岂肯放过。因此他故意向外退chu几分,缓缓dao:
“怎的不说了?来,告诉哥哥,姝儿的sao芯zi想吃甚么,嗯?”
他故意捣得又浅又慢,见清姝不应,索xing将那肉刃向后一撤,登时现chu一genshui淋淋紫黑阳ju来,那凶wu凹yan圆睁,横筋皆见,竟比往日里还要cu大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