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在舐着自己的,他无暇顾及什么东西缠着他的往上动,只觉得前越来越黑,窒息与被撑满的觉让他作呕。
“……嫂嫂!”
……
“言清霄!起来!”
“啊。”谢寻安侧耳倾听的动作,无奈地叹了气,黏的手动作一顿,不不愿地从湿的黏膜中退了来。
他遗憾地笑了笑,说:
“阿珏真是缠人。”
冰凉不似人类的手指缱绻地抚过言清霄的颌,苍白的谢寻安低,隔着盖印上自己的唇,他说:
“……这次就放过清霄了,次见面时,可不要对我这么无啊。”
*
言清霄醒时,浑都被冷汗浸透了,柔轻薄的衣料都粘在了上。屋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天已深,装着晚饭的盒也孤零零的,躺在不远的桌上。
言清霄静默一阵,忽然遮住双,长长地叹了一气。
这个时辰,谢寻安应当已经葬了,言清霄抿抿唇,短暂地把梦里的事抛脑海。他披了件外衫,从床上坐起来,正想唤人烧,从床幔里探,见谢寻珏推开门往里间走。
他缩了回去,而谢寻珏走到床前,抬手便要撩开垂坠着的床幔,言清霄见人影晃动,意识地拽紧了床幔上的系带扣。
“……你去吧。你主持寻安的事,应该很累了。”
言清霄率先退缩了,他发示弱的讯号,低声接着说:
“我要去洗澡了,你走吧。”
他本不知他的嗓音有多哑,简直让人怀疑他一秒就要呛咳起来。说完这句话,言清霄才觉到燥,他摸了摸咙,觉得咽唾沫都犹如吞刀。
谢寻珏本不听这位嫂嫂的话,他回倒了杯,然后撩开了帐,说:
“喝吧,嫂嫂。”
言清霄无法拒绝,便就着他的手喝了一,而谢寻珏注视着他,待他喝完,自然地用手背贴了贴言清霄的额。
那额得像炭,谢寻珏的脸登时变了,再仔细一看,见言清霄的中衣被冷汗浸得犹如新剥荔枝的胞衣,薄薄一层地贴在上,隐隐透一肉的颜来。
“……我累了,要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