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清醒

        言清霄再起shen时，已经是日上三竿的时候了，客舍里空无一人，连窗外的鸟鸣也是怏怏的。他昨夜睡得不好，醒来时觉着浑shen都酸痛得厉害，双tui间的异样更是难以忽视。一个人静坐半晌，见左右都无人走动，言清霄才终于忍不住揭开被zi，慢吞吞地瞧了一yan。

        他其实是不大好意思仔细看的，惊鸿一瞥过去，只瞧chuxiashen似乎有些红zhong，因此完全不知那chu1pi肉之xia是什么模样。如果他能忍着羞赧扒开ruan肉，就能瞧见被玩得几乎坏掉了的阴di，还有那无论如何也没法合拢的niao孔。那chu1被谢寻珏罚得太过，一夜过去，尚且不能完全地控制住张合，言清霄起shen坐了会儿，忽而觉着双tui间有些chao意。

        他先是一怔，随后才发觉双tui间的某chu1，似乎在缓慢地向外溢ch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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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嫂嫂，衣裳抱好……tui分开，不要夹我的手。”

        言清霄的shen形微晃，白绸的衣摆团抱在怀里，像是一捧liu泻而xia的清泉。他委屈地跪直双tui，坦louchu粉白的肉hu，不死心地生涩诱惑着：

        “阿珏可以直接jin来呀……”

        谢寻珏并没有回应言清霄浅薄的诱惑，反而探手，从袖中取chu了一只药瓶。

        那是个颇为jing1致的白瓷小瓶，瓶sai被ba掉时，nei里散发chu草药沁鼻的清香。谢寻珏倒了一dian儿，慢慢地在掌心搓开搓re，语气与平时没什么不同，却在此时显louchu一dian让言清霄tuiruan的张力与掌控gan：

        “忍住。要是niaochu来，就没有奖励了。”

        被ti温熨得温re的药油rou了上来，宽大的掌心满满地覆住阴阜，指gen里挤chu一dian红通通的阴di。言清霄mingan地chou噎了一声，腰已经ruan了xia去，双臂ruan绵绵地搂住谢寻珏的肩颈，猫儿叫chun似的在他耳边哼：

        “阿、珏……手心、好tang……呃呜……！”

        肉嘟嘟的牝hu被rou得发红发tang，pi肉的表面到chu1都是淋漓发亮的shui光。谢寻珏忽而停了动作，指尖掐住漏shui的niao孔，语气里带了dian儿微妙的叹息：

        “嫂嫂，不可以。”

        指腹沿着pi肉向上微微一推，不轻不重地压住了瑟瑟的niaokou。谢寻珏dao：

        “会冲掉药油的。”

        衣摆随着言清霄的动作落了xia去，却没人有空闲将它撩起。谢寻珏的手埋在衣摆中，仔细地将整个肉hu都用药油rou过一遍，chou手chu来时，掌心掬起浅浅一层shuiye。他无奈极了，随手用巾帕ca净五指，dao：

        “不过用白蜡封了一次，怎么就漏得这样凶了？”

        言清霄颤得厉害，若不是谢寻珏托了他一把，大概已经要坐到人的掌心里了。谢寻珏解开嫂嫂的衣带，将碍事的寝衣整个儿剥掉，手指顺着温re的pi肉hua了上去，指腹rou搓着细nen的guitou，轻而易举地就把言清霄nongying了。

        粉白的xingqi颤抖着竖在小腹前tou，谢寻珏忽而皱眉，指尖用力压住痉挛个不停的jing1kou，dao：

        “嫂嫂……mingan过tou了。”

        言清霄说不chu话，胡乱而急切地往谢寻珏的手心里ting腰，深粉se的黏膜撞在掌纹上，离开时牵chu乳se的细丝。谢寻珏gan1脆把人an倒在枕边，指尖掐住不断漏shui的jing1kou，然而仅仅是这样一个带着惩罚xing质的动作，甚至没有什么温柔的抚wei，言清霄就已经啜泣着、黏糊糊地she1了对方满手。

        “对、不起……哈啊……”

        他被谢寻安调nong得太过了，从前在房里，前tou是从不给she1的。一次还尚能忍受，次数一多，shenti自己就学会了讨巧撒jiao，有时甚至还没能ying起来，人就已经chou噎着先xie了。

        前tou漏得一塌糊涂，牝xue竟难得忍住了。谢寻珏拾起那段柔ruan的衣带，将言清霄xie过的xingqi贴住小腹，略微用力地束在了腰上。四指宽的